内射子宫、控制高潮、事后(第1 / 2页)
0.
空旷华丽的房间中,布满了各式各样的精致挂饰,以及各种富有特色的家具。墙面上的彩窗折射着房间外的阳光,在地面上投射出七彩的绚烂光芒。
房间内,除了一些必要的摆设外,就是几排书架和排列得十分整齐的书籍,桌面上还有一本翻开看到一半的古籍,在这张桌子的不远处,就是一张大床。
这是圣子的寝殿。
1.
你躺在圣子的床上,黑色的粗硬发丝在脑后散开,英俊的脸上还有一丝疲惫,裸露在外的蜜色肌肤上,昨天那狰狞的红痕已经被圣子治愈,看不出一丝痕迹。
肉体上的伤痕消散,但作用在精神上的伤害却法被治愈,甚至被有意加深。圣子昨天抱着你做了很久,男人的耐力极强,性器硕大又有力,嘴中轻言细语,下身却将你的子宫当做肉袋一般奸淫着,直到你承受不住,在他面前呕吐出粘稠的黑液,那些黑液甚至在从你嘴中吐出时,又想要顺着你张开的嘴爬回你温暖的喉道内,依恋你体内的温度。
那个时候,身上甚至没有出汗的圣子才停了下来,在你的体内射精。他的脸上仍然是温柔的表情,却透出一股未被满足的饥饿感。
男人纤白的手指摸过你的头发,在你的额头留下一吻,他的精液在你的子宫内喷射而出,那不是白色的白浊,而是某种漆黑的液体,只是从他身体里涌出的一瞬间,就拥有极强的活性和生命力,在你的肉囊内极速膨胀开来,像是一颗颗古怪的肉球,在这具温暖的强壮母体内部活跃起来,犹如活体性玩具般折磨着你疲惫的躯体。
实际上,这些从圣子身体内射出的东西不仅仅是刚出生就有了某种活性那么简单,如果不是你的身体足够强韧,那么在他射出的一瞬间,被受孕的母体就有可能被那股极强的深渊之力侵蚀、扭曲,最终变成那些还未诞生神智的子体的营养,也就是诞生前的第一餐。
2.
“安静。”
男人不高的悦耳声音传出,你体内的深渊子体全部失去活性,变成一滩黑色的泥水,从你被玩弄至松软力,猩红一片的穴口渗出。
遭受到这种程度的玩弄,你布满汗水的身体只是颤抖了一下,就没有了更多反应,你太累了。
就算是在这个时候,你从头到尾只发泄过一次的肉茎仍然硬挺着,前端仍然填满了黑色触须,在你的尿道里来回蠕动,时不时伸出更细的前端深入你的身体更深处,每当那些细须划过你体内隐秘的缝隙时,你的身体都会因为过量的刺激而小幅度颤抖一下。体内堆积着阵阵快感,过量的快感化为了热毒,将你的肌肤烧至通红,炙烤着你的理智。
男人看着你粗长的阴茎被当做阴道抽插的样子,欣赏了一会,就伸出手握住了你的阴茎,然后来回抚摸了一番,犹如在玩弄有趣的玩具。
那些黑液遵从他的命令从你的体内撤出,临走前还依依不舍地缠住那根它们十分喜欢的肉棍,在那些黑液撤走后,你被一直堵在最深处,法发泄出来的精液和尿液甚至一时半会都法射出,直到男人用手帮你摸了好一会,伸出指甲抠弄着你阴茎上的青筋,残忍地挤压合不拢的龟头口,在你想要射精时,就微微用力,掐住那根肉棍将你的东西堵住。
直到圣子玩够了,他才握着你的东西命令道:“射吧。”
在他发令的下一秒,昏迷中的你,才好像得到指令的狗般,手脚发颤、四肢发抖,身体痉挛地……射了出来。
“啊……吾主……”
昏迷中的你口齿不清地说道,将握着你东西的圣子手心射得满手都是精液。一头金发的男人将你痉挛着射精的样子收入眼底,他看着你意识高潮时的淫乱姿态,说了一声:“停。”
你射到了一半的精液已经挤了出来,昏迷中的你的身体却不自觉地发抖,然后……停了下来。
明明难受到了极致,浑身是汗,痛苦地在梦中翻起了白眼,高潮被硬生生掐断,但是你却停了下来。
3.
男人抬起手,看着手掌内的白浊,看了一会,接着伸出舌头尝了尝味道。看着你法高潮的可怜模样,忍不住笑了笑,最终说道:“乖孩子……射吧。”
你终于完全将精囊射空,射到身体完全虚脱,只能靠着圣子的手不直接倒在地上。男人似乎在思考着什么,看着昏迷中的你,沉默了一会,将你抱了起来,然后送回了他的寝殿。
4.
他治愈好了你之后,就把你放在床上休息,你一直昏迷到现在,时不时在梦中还偶尔颤抖一下,思绪仍然停留在刚刚的性爱中。
男人不需要睡眠,但却仍然抱着你睡了一会。接着过了两个小时,他就又重新起来,在桌边看了一会书,之后就是例行的日常祷告(祷告对象为他自己),结束日常的祷告后,圣子看了仍然在沉睡的你一眼,接着拿出了一件……破裂的长袍。
那是你曾经第一次见到他时他穿着的衣物,不知为何,他这次见到你的时候身上换了一套衣服,原因就出自这里,这件长袍因为什么事情破损了。
他看着面前的衣服,看了一会,接着开始……缝衣服。
这件长袍的性质十分奇特,是一件魔法道具。按照道理来说,这类的魔法衣物应该交由专业的缝纫师或装备大师去修理,但是它的特性导致了其他人接触到此物时,很难不收到侵蚀。
圣子就只能自己去缝纫,看得出来,他的手法不算十分精巧,但是也算得上有技巧,毕竟圣子哪怕自学也能在很短时间内学好难度颇高的维修技术。
5.
修理进行了一段时间,他缝着缝着,血压就以缓慢的速度开始上涨,怒气槽积攒怒气,以每分钟+1的速度快速上升,缝了一会,他的眉头已经皱起,身上那温暖的气质开始变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