2、被网黄强行爆奸、受不了逃走抓回来继续干到宫【有刺激彩蛋(第2 / 2页)
怎么会,这么快又想要了,明明刚做了一次。
做得那么激烈,没想到没有解渴,还反而让他肉穴空虚了。
好痒,花穴里好痒,手指插进去完全不够,内部的骚点被刮弄到,越插越痒,好想要……
不行,要大鸡巴,要男人粗硬有力的大鸡巴插进来才行。
白臻自己用手抚慰了一阵,不但没有解决问题,还越弄越饥渴,淫水冲不干净,越流越多。
他燥热地擦干身体出去,打开手机,翻他关注的那些炮友哪些在线,在附近。
他需要一个男人来做爱,现在,立刻,狠狠地干。
因为刚经历了Mr.L,白臻不知不觉就提高了标准,以前看着勉强凑合还行的那些男的,现在都越看越不顺眼。
一个个,没有Mr.L高壮,没有Mr.L帅,没有Mr.L的肌肉体型好看,没有Mr.L在床上说话的声音好听……
他翻了好一会儿,双腿间已经空虚得受不了了,没办法,找了一个他本来不打算再理睬的小狼狗。
狼狗艺名Eri,是个爱豆,虽然不火,但颜值和身材都是顶流,白臻跟他在一次活动上遇见,初见面看上了他鲜嫩的外表,然后就干柴烈火地睡了。
期间,这个Eri大概是认出了他脖子上十几万一条的某奢侈品牌项链,顿时就精神了,话里话外黏黏糊糊想要白臻送他东西,包养他。
管他有多帅,白臻都不想再理他,从此不再在约炮的时候戴任何稍微贵点的东西。
此时,白臻给Eri发了一条信息:你现在来,我去年买了个表,挺搭你的。
Eri也没有追究“我去年买了个表”的拼音首字母简写是什么,很快发了个可爱的表情包,问:哥哥是要送我礼物吗?
白臻:嗯,你喜欢就送你了。
Eri:[开心到转圈圈.jpg]哥哥洗干净等着,我这就来,把哥哥日得喵!喵!叫!
过了一会儿。
Eri:哥哥,你定位是不是发了?
Eri:那家酒店环境不行的。[委屈巴巴.jpg]
白臻:嗯,是,发了。
然后重新给他发了一个附近五星级酒店的定位。
小狼狗有备而来,吃了小蓝片,海绵体平滑肌松弛充血,一进门裤子裆部就是顶起的,里面鸡巴肿胀得梆硬。
他一边走一边解裤子,墨镜和口罩都没摘,那色急的样子让白臻看了好笑。
他扯掉裤子就冲上来,把白臻摁在床边,扯下他的裤子,握着鸡巴往里面顶。
“哥哥,快好好疼疼我,这一路想你想得鸡巴肿在裤裆里,硬的要爆了!”
白臻:“嗯……先戴避孕套。”
“哥哥不吃药吗?”
“……”白臻回头瞪了那张年轻的俊脸一眼,怒中带媚。
Eri只得戴上套,这次成功把鸡巴塞了进去,立刻爽得叫出声来:“啊……哥哥的小穴怎么这么湿、滑溜溜的、好肏……”
白臻的裤子才只被褪到腿根,他跪在床上,被Eri从后面扣着腰后入,刚被Mr.L肏熟的肉穴又重新被Eri的年轻鸡巴填满。
就算没有前戏直接进去,里面也湿软多汁极了,夹得Eri满足得不断哼哼,“哈啊……哥哥好坏、是刚才用按摩棒玩过了吗,怎么洞洞抽插起来这么顺畅……”
“肏快点、用力……嗯不是……哥哥刚才是……被强奸了……”
白臻一边娇喘一边扯开自己的衣服,把一对又大又圆的奶子释放出来在空气中跳动,然后抓揉自己的乳头,掐捏奶头,寻找更多的刺激,嘴里本能的骚话脱口而出,“被强奸了好爽……”
短时间内被两个不同男人干,让白臻想要刺激地脑补自己是在被轮奸。
Eri有些惊讶地停了停,随即失笑地掰开他的臀瓣,清楚地看着那被撑成紧绷圆洞的肉穴,继续挺腰往里面顶鸡巴:“哥哥被谁强奸了啊?嗯?”
“被、被一个坏人强奸了……”
白臻想到自己被强奸的感觉,一秒入戏,感到比兴奋,肉穴里被奸淫的媚肉疯狂地吮吸侵入的鸡巴,“哥哥今天坐公交车、穿得骚……被一个坏人看到,坏人就来摸我屁股……哦弟弟快点,干我!”
“哦,坏人在车上就摸哥哥的骚臀呀?”
Eri不紧不慢地摆腰干着白臻,同时笑着伸手在他又白又软的身上游走,邪恶地抓揉他衣襟里露出的大奶子,又滑到下面找到他的骚豆豆按揉,“那摸哥哥的奶了吗?摸哥哥这里了吗?”
“嗯啊……摸了,都摸了……坏人说哥哥奶子太大、鼓胀在衣服里,就是等着男人去摸的,坏人在公交车上就肆忌惮抓哥哥的奶子,把奶头都揪红了,揪得硬立凸起了——啊!”
“玛德,我要吸哥哥的奶!”
Eri被他说得脑海里有了画面感,顿时对那衣服里半遮半掩跳动的大奶子兽欲勃发,一把将白臻的身体掰转过来,正面对着自己,鸡巴这次从正面插进他的肉穴,同时埋头含住他红肿的奶头猛吸。
“嗯啊……哥哥的奶头好痒,弟弟用力吸、啊好爽!”
白臻放荡地分开腿,下面摇摆腰肢挺着骚穴让鸡巴肏,上面挺着那双大奶子让面前的大男孩吸,雪白奶球上的乳头像一朵嫣红的花苞,被男孩啃吃得更加红肿,水光亮泽,中间的乳孔都清晰可见,“把奶水吸出来,喷弟弟一脸奶……”
一想到喷Eri那张精致的帅脸一脸奶水,白臻就感到更加情热性奋。
可下面那根鸡巴肏得不够暴力,尤其是对比刚才Mr.L先生的节奏之后,实在是太舒缓了,让白臻没法止痒。
他哼哼唧唧地想要更猛更烈,“弟弟干重一点嘛……不要怜惜我……干烂我……快一点、用力干死我……”
“哥哥好骚喔!哥哥刚被公交车色狼干了,又来让我干!”
Eri抓来一只枕头,垫在白臻的臀下,垫高他的肉臀方便干进肉穴里,然后脱下自己被汗水浸湿的T恤,露出那具被他的粉丝对着屏幕YY过数次的青春肉体,猛烈地摇摆他的腰胯腹肌,“哥哥的性欲怎么这么旺盛呢?嗯?被干上瘾了吗?”
“嗯啊……哥哥被坏人在车上从股缝摸到逼里,摸湿了逼,大鸡巴掏出来,撕开我的丝袜,在公交车上就从后面干进了我的骚屄里……唔嗯、坏人的大鸡巴好粗长、强奸我、好舒服……强奸我、哦……弟弟现在强奸我、强奸我!”
白臻欲求不满地搂着Eri的脖子,双腿交缠着他的腰胯,挺胸摇晃着胸前那对乱跳的白嫩奶子,挺送着双腿间的骚逼去迎合对方干,双眸迷离,唇瓣里发出销魂的呻吟。
可惜,Eri平时练习跳舞就够累了,吃了蛋白粉还要去健身房操练来保持身材,他模样虽好看,但体能哪有那么强健持久,听着白臻的骚叫,鸡巴被下面的湿软肉腔吸的发麻,忍不住地激动加快频率。
那爽感一下子堆叠到高峰,Eri低吼一声,射了出来。
“嗯……动动……弟弟、接着强奸我!”
白臻还在娇吟扭动,一时没感觉到花穴里的鸡巴已经射了精,逐渐变软了。
Eri扶着他喘了几口气,拔出鸡巴,伸手在他湿软的肉穴上恋恋不舍地摸了一把:“哥哥,你可真是个妖精,让我进这个销魂窟,我都要被你榨干了!”
白臻眨了眨眼,低头看去,终于发现Eri已经射了,可他的肉穴还没高潮,还空虚着。
不,应该说是更空虚了,摩擦了这么久,还没高潮,他只想要大鸡巴继续狠狠鞭挞止痒。
怎么办啊。
“还能来一次吗?”白臻恼羞地看着Eri腿间垂软下去的鸡巴。
“嗷。”
Eri翻身躺倒在旁边,喘着气,回味刚才的美妙,“可以啊……我带了药。”
说着,Eri从裤兜里翻出一只白色药瓶来。
白臻认出小蓝片,嗤了一声:“算了吧,这药一天最多吃一片,我怕你吃多了死在我身上。”
“唷,哥哥真心疼我……”
Eri侧过脸来,冲白臻露齿一笑。男孩唇红齿白的模样,瞧着性感又可爱。
他随即又有些迷茫地问,“那,怎么办呀?”
爱豆用眼神放电是职业素养,眼前的那眉目那鼻梁都那么好看,脸蛋嫩得能掐出水来,帅哥放的电,让人抵抗力全。
白臻被Eri这么看着,一时情动,伸手去抚摸Eri的头发脸颊,头不由自主地往他跟前靠近。
俩人鼻尖的距离越来越近,四目相对,白臻有些恍惚,下意识感觉想吻在Eri丰润的嘴唇上。
而Eri的反应比他还快一步,先凑上来吻了他。
唇瓣触碰的刹那,白臻浑身一个激灵,立刻推开Eri的脸:“你干什么!”
“啊——”
Eri摸住被白臻摁疼的鼻子,“哥哥~我干什么?干~你~啊,‘你’干嘛呀?”重音落在“你”字上面,有些撒娇的意味,似乎在嗔怪现在氛围那么好,该接吻时不接吻,有问题的人是白臻。
“恶心。”白臻冷冷道。
白臻并不是觉得Eri顶着那张精致的美少年脸撒娇恶心,而是想到了Eri在网上那些塌房的绯闻,说他跟有钱粉丝私联,不只是睡粉,更是想又睡白富美又捞钱,吃相露骨。
虽然爆料没有实锤,但白臻宁可信其有,不可信其。
这男艺人没有一点节操,跟个鸭子似的,啧啧。
仗着自己长得一张帅绝人寰的脸,就为所欲为。
白臻承认自己也常常看到Eri的“硬照”就鸡动,但一想到他这张漂亮的嘴吻过别的人,他就对跟他接吻一点兴趣也没有。
只是觉得很脏。
“嘤~”
Eri惨叫了一声,扁扁嘴,“哥哥不让我亲亲,还骂我,QAQ哭唧唧。”
白臻:“……”
这小狗撒娇本事还是有的,否则怎么哄得资方和粉丝芳心大乱。
Eri委屈地抓着白臻的丰乳揉:“哥哥为什么不让我亲亲?”
白臻内心:因为你不配。
白臻面上转移话题道:“我下面还没好,你怎么给我弄?”
Eri低头看了眼自己胯间软下去的肉肠:“你不让弟弟吃药,弟弟的小弟弟不听使唤,怎么办啊?”
“……”
“要不……哥哥亲亲它试试?”
“……”
“呜呜,弟弟的大鸡巴摔倒了……”
Eri淫荡地岔开腿,对白臻敞露出自己歪在一边的垂软肉茎,就像一条邀请主人亵玩自己的小公狗。
同时手指挑逗地抓着白臻的手,往自己的身上摸,冲白臻眨巴他的狗狗眼,清纯地发春呻唤,“唔……哥哥亲亲,弟弟的龟头在哭哭流水,要哥哥亲亲才能站起来。”
“你做梦。你的演技留着演你的古偶去。”
白臻敲了一下Eri的额头,谁要吸男人的脏黄瓜啊,“我不舔,你来舔。”
“……啊?哥哥的小逼很痒吗?”Eri笑。
“嗯,好痒,里面空虚死了,要吃大鸡巴才能好。”
“哥哥好淫荡喔。”
“不淫荡叫你来干嘛?别废话。”
“我看看。”
Eri起身掰开白臻的一双大腿,趴在白臻的大腿之间,凑近了仔细观察那两瓣肥嫩阴唇下面被干得还没合拢的熟红肉洞。
大男孩伸手摸了摸他屄口的湿滑嫩肉,感叹:“哥哥的骚洞好肿喔,从没见过这么肥美的屄,真的像被轮奸了。”
“嗯啊……”
白臻被他的手一摸就有了感觉,享受地闭了闭眼,刚才冷感的声音里又透出了娇媚,又开始说骚话,“就是被轮奸了,被电车痴汉和弟弟轮流强奸,但哥哥还不满足,哥哥骚坏了,还想要被弟弟接着干才行,弟弟先舔舔,舔舔哥哥好吃的骚逼。”
“我、可我不会舔这个啊。”Eri抬眸望他,迷茫里带着一丝笑意,“从来没舔过。”
啧,娱乐圈男妓,装什么纯。
白臻嘲讽地瞪了他一眼,从自己兜里掏出准备好的百达翡丽白金机械表,一根指头挑起来,在Eri眼前晃了晃:“不会?”
“不会……这不会也得会呀!嗷呜嗷呜!”
Eri瞬间两眼发光,如同一条看到肉骨头的狗,摇动着自己并不存在的大尾巴,从包里掏出准备好的一枚银色戒指形状的舌环戴上,然后埋头就对着两瓣肥嫩多汁的阴唇吃了起来。
灵活的舌头探入屄口,在里面搅动,湿热柔软的舌头、冰冷坚硬的舌环一起卷过肉穴里敏感的内壁,如同热浪裹挟着冰海一次次漫上来,卷起冰火两重天的快感,一阵阵酥麻从屄口蔓延到肉穴深处。
“唔……哥哥的小屄好吃吗,弟弟吸重一点,把汁水都吸出来,里面好痒的……嗯啊……”
白臻柔唇微张,发出舒服的呻吟,双腿交缠,迈过Eri的肩膀,交叉在他的后背上,他一只手抚摸Eri毛绒绒的后脑勺,半眯着双眸享受大男孩的伺候。
少年优美的脊背呈现在他眼前。从肩膀到流线型的腰线,紧致的薄肌,起伏的轮廓,如同凹凸有致的河床,一直连接到劲腰下面两瓣肉臀,随着男孩舔泬的律动而些微晃动……
白臻自然地抬起脚,去踩他的背。
他的足底在少年光滑的脊背上踩踏、摩挲,洁白足尖脚趾抚过他的后腰皮肤,如同抚摸、拍打、踢踹正在为他舔泬的狗,轻一下,又重一下。
“嗯……不要……”
Eri的腰背在他的踩踏中晃动起来,似乎被他弄痒了,他故意大幅度骚气地扭了扭身子,嘴还贴着他双腿间的花穴口,黑亮的眼珠子向上辜地望着他,含糊地呜了一声:“哥哥,怎么忍心踩我……为什么要踩我啊?”
“踩你,是让贱狗舔用力点,深一点。”
“呜好……贱狗会努力舔……贱狗好喜欢舔哥哥的小屄……”
Eri很会逆来顺受,毫不害臊地讨好他,可惜人的舌头太短,Eri的舌头大肆插入肉穴内用力翻搅,也操不到骚穴深处。
这样的口活,对于G点只在阴道浅处的人来说是够爽了,但白臻有很多G点分布在阴道更深处的地方。
肉穴里只有浅处的G点被舔到,引起里面深处空虚的媚肉更加酸痒难耐,让白臻更加欲求不满。
不行……这样不够……
白臻蓦地用力抓住Eri温热的大手,牵到自己的花穴上方,指引他抚摸按揉自己的骚阴蒂,制造更多的刺激,让那处小豆豆增加外面的快感源泉。
“嗯……好吃……哥哥的骚逼好甜……又嫩又多汁,弟弟想天天吃哥哥的骚逼……吸溜~”
Eri舔吃着眼前美味多汁的嫩穴,发出淫靡的水声咂砸作响,他就像吸牡蛎那样,对着两瓣肉鲍中间的穴眼重重吮吸。
只见穴眼的骚肉翕合,分泌的淫水源源不绝地被他吸出来,白臻的呻吟声愈发急促,Eri知道他要高潮了,连忙抬头,想要躲避。
然而,白臻不但没让他躲,还用手死死扣住他的脑袋,强迫他的脸更深地埋在他的双腿间。
“唔……哥哥不要、我喘不上气了……”
白臻听少年求饶的凄美叫声,想到他年纪这么小,身体看起来这么白净稚嫩,连鸡巴的颜色都是不深的肉红,鸡巴周围的耻毛也剃得干干净净,看起来仿佛一个清纯小处男,其实却已经不知道被多少人玩烂了,心里更加升起对他狠厉的凌辱欲。
“贱货,装什么纯,天天吃逼爽不死你。”
白臻的手用力抓着他的头发,迫使他高挺的鼻梁和嘴唇在自己的肉穴上上下蹭动,同时挺胯耸动去摩擦出更多的快感。
“呜……”
淫水连Eri浓密的眼睫都打湿,他湿红了眼眶,可怜地张嘴想大口呼吸,嘴里却满是压迫而来的媚肉和淫水。
“唔啊……不……贱货弟弟的骚嘴被……被哥哥的屄肏了……
啊……
受不了了……呜、求求你放开——我、我好难受……不行了!”
在Eri带着哭腔的闷声叫喊中,花穴里的淫肉猝然一阵抽搐高潮,透明的淫水,淋漓尽致地喷薄在Eri的俊脸上。
“啊——啊、啊……”
Eri终于抬起被淫水湿透的脸,大口呼吸,喘过气来,转头找纸巾想擦干净。
白臻及时命令:“不准擦,舔干净。”
“唔……”
Eri脸上有些委屈,但还是伸出舌头,乖乖地把嘴唇周围能舔到的淫水舔了,被禁止拿纸巾,只能用手背擦了擦眼睛周围混合的淫水和泪液,楚楚可怜地嘟囔,“哥哥喷了好多水,呜……哥哥欺负我。”
白臻注视他的双眸里情欲褪去,逐渐恢复冷淡。
刚才他虽然高潮到喷出了淫水,但是他感觉只是因为快感积蓄太久,如同装满的水满溢出来,勉强推上高潮的,并不算很爽的体验。
Eri的口技实在很一般,只胜在长得够养眼,所以白臻玩他玩出几分折辱的意思才算快意。看着鲜嫩美少年趴在自己双腿间舔泬的画面,联想到他在镁光灯下活力四射唱跳营业的样子,他就想操死这只光鲜皮相下的骚贱公狗。
这家伙明明被弄得很爽,还一副娇气包的纯欲样。
“用这个擦。”
白臻把他的内裤丢给他,看着Eri听话地用自己的内裤擦脸,随口夸了一句,“你今天还挺乖。”
Eri听到夸奖,双眸却立刻明亮起来:“因为哥哥之前一直不理我,今天终于找我了,我好高兴的。”
“高兴,那就赶紧再硬起来啊。”
白臻情地抬腿踩了踩Eri的鸡巴,然而那里仍然是一条甩来甩去的软肉。
“呜哥哥你喷得太快了,弟弟还没过不应期。”
“你不应期这么长?”白臻不高兴,踩得更用力了,“是不是这贱鸡巴天天被逼夹,已经被人肏烂肏废了。”
“不是——哥哥不要急,我们来日方长嘛。”
Eri不想被他继续踩鸡巴,赶紧反守为攻,倾身把白臻搂进怀里,大手爱抚白臻的身子,最后落在白臻的花穴上,按揉取悦,嘴上趁机在他耳根子边央求,“哥哥好美,迷死我了,带我回家好不好……贱鸡巴只给你一个人夹,
我说真的,我录的那综艺停播了,好不容易给我个假期,我可累坏了,门都不想出,就天天躺你被窝里,给你暖身体按摩好不好?
弟弟贱鸡巴这么骚这么大,天天都给哥哥夹,哥哥会被我弄很爽的……”
悦耳的少年音带着软糯的鼻腔,毕竟是练过声乐的,说着不要脸求欢的骚话,有几分销魂的味道。
白臻被他诱惑得心头一荡,然而表面冷冷地推他一把:“捡你这个赔钱货回家?我可没那些个大金主那么多钱给你烧。”
“我什么时候说钱了?我只要哥哥的~亲亲~~”Eri黏黏腻腻吊着他,“你对我好像有很多误解,弟弟也没有很多金主……就一个变态,唔……不想跟他了,想跟你。”
“怎么变态了?”白臻随口问。
Eri眼神开始变得飘忽,似乎胡编乱造起来,眸中水光盈盈:“他婚前不能有纳入式性行为,就用各种道具玩我,我的尿道都要被捅烂了,鸡巴每次都被勒肿,难受死了,
哥哥,救救我……我只想跟你在一起。”
表演浮夸。
白臻暗想,Eri应该多上几节表演课再去拍戏,别到处糟蹋资金。
白臻推他下床,轻笑:“好,去给我倒杯水,等你鸡巴多硬几次,给我看看本事,我会考虑。”
Eri把桌上百达翡丽的腕表拿起来左看右看,爱不释手,“要不,我们先出去逛逛街,我帮你挑两件好看的衣服,然后……在更衣室里做怎么样?哥哥在更衣室里做——啊!”
白臻踢了Eri的鸡巴一脚:“你想得美。”
他才不想跟Eri出门。Eri不怕被人偷拍到,他还怕呢。
在床上休息了一会儿,白臻带着Eri去洗澡,在浴室又尽情亵玩了一番Eri鲜嫩美好的肉体,既然花了嫖资,那当然得要好好吃个够。
他肆意抚摸舔舐Eri从手臂到腹部鼓起的肌肉,最后把他的小乳头都吸肿了,差点给咬下来。
Eri疼得呻唤,鸡巴终于又在水中立起来。
白臻想吃鸡巴已久,掰开逼就往他的鸡巴上坐,被Eri扶着腰,坐在他的鸡巴上上上下下,起起落落,娇喘着吃鸡巴,雪白的丰乳晃荡在水面上,荡开层层波纹。
俩人在浴缸里又做了一次,Eri没挺多久又射精了,喘息着,嚎叫自己要被榨干了。
“这第二次,你就不能坚持久点吗?”白臻恼火,狠狠拍了Eri白嫩的屁股一巴掌,真是个不经嫖的。
“换个人我能啊,可是哥哥你,那大奶子晃得我都要流鼻血了,骚逼又会吸又会夹,这谁忍得住啊?”
“烂货,早知道给你套个锁精环,勒肿你的废物鸡巴。”
没用的东西。
白臻不愉快地丢下Eri回了家。
长夜漫漫,他又失眠了。
夹着被子,小逼里淫水直流,发热发痒,睡不着。
怎么回事,这性欲比约炮之前还旺盛了。
就好像那个Mr.L的大龟头戳到了他的宫口,打开了他身体里某个淫欲的开关,让里面的魅魔钻了出来,一发不可收拾。
接下来的几天,白臻一直在跟自己旺盛的欲念做斗争,他换了几种新的情趣玩具,也换了几个新的炮友。
但是一例外,没有让他满足的。
打越洋电话给男朋友,男朋友果然正忙着,欲求,没心思看他穿上新买的情趣内衣有多sxy。
Eri倒是很热情地约他,被他果断地拒绝。
最主要不是觉得花钱贵,而是在白臻看来,在Eri这种人身上花钱,既买不到优质的服务,也买不到一颗纯洁的真心。他又不追星。
器大活好,又干净又有趣的帅哥哪有那么好找。可遇不可求。
白臻甚至在办公室暗自把跳蛋放进自己的花穴,一边按摩着自己一边工作,不知不觉中,他平日端庄冷静的气质都有了异样,如同北方初春的河面,万里冰川裂开缝隙,里面有种萌动的春天的味道。
这几天,公司里有个新来的男实习生总是在他眼前进进出出,似乎嗅到了自家领导身上的什么气息,便仗着自己有一张帅脸,对他有了不切实际的小心思,不断在汇报工作的时候做些小动作,譬如给他递一些暧昧不清的眼神,或者递东西时手指擦过他的手指。
在那实习生的手假装不经意擦过白臻的腰肢时,白臻终于狠狠地给了他一个警告的眼神,然后一脚踩在他的皮鞋上,扬长而去。
回到办公室,他更烦躁了,脑海里不受控制地幻想出,刚才那个长得健壮帅气的男员工现在冲进来把他摁在办公桌上,不由分说地扯下他的西裤,强奸他,猛肏他。
……
爽完结束之后,他再送这匹精虫上脑的猛男去吃牢饭。
这不,又嫖了鲜肉,又给公司省了钱。
可惜,现实比幻想骨感多了。
理智下,白臻也绝不想吃窝边草,让公司里的人知道一点关于自己不轨的风声。
晚上,白臻双腿又夹着被子,实在睡不着,第N次翻约炮软件,实在找不到有质量的泄欲对象了。
饥渴煎熬中,他鬼迷心窍,手不受控制地划了下,破天荒第一次打开黑名单,从里面把那个讨厌的Mr.L捞了出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