26受三看受二跟王爷h/被窝边亲边骑食物铺满身体磨肉棒吃肉棒(第1 / 2页)
莫七海背靠在卧房门上。
一开始还能听见里面景王爷喑哑的哽咽声,伴随什么东西被舌头舔来舔去发出的呲溜呲溜水响。后来所有的声音都变得沉闷,像是给什么东西闷在了底下。
慕容秀又憋闷又难耐,觉得身上越来越热。
有什么沉沉的东西压在他身上。对方一时堵住他的嘴唇吮吻啃咬,还亲他的鼻子不叫他呼吸,一时又在他身上乱舔乱嘬,四处撩拨点火,舌尖从胸膛舔到下体。
每次含住他的下体时,对方都格外用力地狠狠吸舔,力度很大,势头凶狂,却是只吸了几口、上下舔了数十次又将之放开。
他不但没法享受此等服侍,没法在快感中痛快释放,反而越来越煎熬。他不满地发出声音,想说什么,出口的却是破碎的哼声。对方似乎很不喜他发出声音,他每次出声,就会被更用力地捏胸口,被扯长乳尖。
“二弟。”
慕容烨十分不满地低声唤道,趴在慕容秀身上,一手揪他的乳尖,一手伸到臀后,握住沾满自己唾液的肉棒往自己肉穴里塞,“你是被我在床上吸得叫这么好听的,只当给我一个人听。这里的门墙隔音效果奇差,你的声音若给别人听到了怎么办?大哥我多吃亏啊……”慕容烨忽然直起身,把两床厚棉被一展,盖到两人身上。
他满意地再次趴下去,用自己的胸在慕容秀满是汗水的胸肌上来回蹭动,把湿润放松的肌肉碾弄得微微变形。屁股用力抬起又砸下,飞快地吞吃肉棒。
一边磨蹭胸膛,他在黑暗又温暖的被窝里,一下下吻啄慕容秀的嘴唇。
还是第一次在这种环境里跟二弟接吻,被窝围成的空隙小小的,却又仿佛一个完整的小世界,这个世界里只有他和他梦寐魂求的对方。
“嗯、唔……”
下身快感剧增的同时,慕容秀几欲窒息。嘴巴被吻住,身躯还又负上了不少重量。在那压着他的柔韧火热的东西上,又蒙了一些沉重的什么。
闷和热让他变得烦躁,下体被强行绞弄摩擦让他不由升起反击的欲望,只是唇上不断落下的吻委实温柔,又带着叫他眷恋的熟悉味道。躁意和攻击欲在下体的刺激和唇上的安抚中时剧时缓,他仿佛堕入了两重梦境,一半狂野又淫乱,有什么纵欲贪婪的邪恶之物缠上了他,一半有春溪和长满幽香兰草的溪岸,他置身于温暖的溪水中。
慕容烨吃了个饱之后,没忘给自己吸红揉红的部位抹上快速消肿的药膏。
又用剩下的水给慕容秀和自己擦净了身体。彻底毁灭痕迹后,他抱着慕容秀香香甜甜地入睡。
第二天一早,慕容秀从床上坐起时,脸色很不好。
“怎么了?二弟?”
慕容烨感觉到身侧漏入的凉风,从睡中醒来,一眼就看见了慕容秀因为神情严肃显得格外英挺冷硬的侧颜。
昨夜怎么吻也没用,还是不够。
今日刚醒,就又想吻他了……正痴痴望着,慕容秀转过头来,有些焦躁,更多是关切地:
“大哥昨夜可有做梦?”
“没啊。”慕容烨表情茫然地答。
“怎么,二弟昨晚做了梦么?瞧二弟的脸色,似乎不是什么美梦。”
慕容秀眉头皱得更紧:“一半算是美的,另一半就——哼,真没想到,在相国寺这种佛门净地也有邪祟敢扰人清梦!”他本不信这些,然而昨晚那半美半恶的梦境实在邪门诡异。
他觉得屋里有点闷,下床去开了门,让院里冰凉的新鲜空气涌进。想到那一半是春溪兰草的梦境,那必然是他本该做的清梦,慕容秀对于搅扰他本来梦境的邪祟更多几分怒火:
“该叫寺里的高僧们到这间院子做法驱驱邪了!”
“主子说了,该驱的不是邪。”
“莫七海?”
看着神出鬼没又不知从哪儿忽然冒出的人,慕容秀已经习惯了不觉得惊吓,只好奇地:“你说本王了?该驱的不是邪?那你说说是什么。”
莫七海闪身进了屋子,走到烧尽了的炭盆边。
慕容烨眸色一冷,紧紧盯着莫七海。
伸手在那堆黑灰里一抹,莫七海回望着慕容烨,将抹了余烬的手放在鼻子底下,故作嗅闻模样。
见此,慕容烨心里的寒意渐转为蕴而不露的杀机。莫七海对杀意最为敏感,岂会不知,心下忐忑道:王爷,属下这条命就堵在你身上了,杀我等于断你一臂,不杀我他就有被你厌恶的危险,他怎样选,端看王爷你魅力够不够,到底把他迷到了怎样的地步……面上却镇定自若,“属下觉得,”莫七海薄而苍白的唇边浮起一抹淡淡笑意:“该驱的,却是人心中鬼魅。”
慕容秀一怔。
慕容烨双眸里神情几度变换,忽然不再看莫七海。“什么邪啊鬼啊的,”他下床,走近还在怔愣的慕容秀,怕冷似的紧紧抱住了对方:
“二弟别担心了,大哥有法子叫咱们今天就回去。不在这破寺庙住了,管他什么鬼呀邪呀的,都再与咱们关。”被他的话一打断,慕容秀不由问:
“什么法子?”
慕容烨将下巴抵在慕容秀肩头,像是将要分别那样不舍地嗅着他身上气息:
“等辰时父皇下了朝,二弟你就知道是什么法子了。”
太清宫。
“荒唐!”
皇帝怒得砸了手里的茶盏,邬忠跪在地下不敢说话。
缓了半晌,皇帝才再次确认道:“你说,萧振肃来跟朕禀告,昨天夜里明乐的侍女跟唐天的侍卫在相国寺里做了什么?”
“不是他们做……禀主子万岁爷,是驸马的侍卫打晕了公主的侍女,将其掳到厢房中,还点了催情的香料,欲在佛门净地强、强行那等不轨之事,亏得大殿下的小厮听见响声把门撞开了,这才……”
“够了!”
皇帝素来对神佛有几分虔敬,自是法容忍这等亵渎佛门寺庙的淫行,指着邬忠,语带一丝颤抖地怒喝:“把那帮不省心的小崽子们都给朕叫回来!”
他知道这事绝对有蹊跷,八成是自己一双儿女,又或再加那个唐天,想要陷害老大不成,反叫老大拿了个人赃并获。寺里的和尚都能帮忙作证,那么多双眼睛,这一回他都法帮老六开脱。他对老大固然恨得不行,然则对自己暗中扶持许久、几次帮忙包庇过其党羽的老六,也是万分地怒其不争。
对教子能的郑贵妃,皇帝一样动了肝火。让邬忠去宣诏,责令郑贵妃、明乐和驸马回来后一起禁足十日。
“竟只是禁足十日?”
晟王府,书房中。
慕容烨坐在书桌后,慕容秀坐在书桌前左排椅子的第一把。沈一站在书房中,汇报着皇帝对郑贵妃和明乐唐天的处罚。
皇帝能偏私到如此地步,就连从来不对他抱有希望的慕容烨都忍不住惊讶多问道:“再没有别的处罚了么?”
“没有了,那个侍卫倒是被杖责至死。明乐公主的侍女被公主本人力保,因为是被强迫,陛下也没有太过追究。”
“明乐一个小女孩儿,竟比老六和那个唐天更能担事儿,不,对自己人也算有情有义。本王虽不喜这个皇妹,也忍不住要夸她两句了,”慕容烨笑着,望向慕容秀,语带几分试探地:
“老六本就是孬种,自不必多提,那唐天,却是没想到还不如一个十四五岁的小姑娘。明知他属下冤枉,却什么都不做,连为自己的属下说几句话都不敢,就怕惹了父皇的怒火烧了自己的身,二弟,我记得你先前还夸他为人纯良憨厚?重情重义?你似乎看走眼了啊。”
提到唐天,慕容秀心口就开始作痛。恨得作痛。是恨不能把对方身上每块肉撕下来骨头根根拆了那种恨。他自然听出了慕容烨的试探之意,却不欲在唐天一事上多费口舌解释,只语调森森地开口:“大哥可知,唐天身上那至今未能好全的伤是怎么来的么?”
慕容烨微愣,随即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