30排:唐天亵玩陛下尸身/从头舔到脚/把景王抱回府中强迫淫弄(第2 / 2页)
是唐天救了他么?
但——
没有忽略慕容秀眼中的怒恨和杀机,唐天只是微微一笑。慕容秀掌心瞬间开始蓄力,经脉却是猛地作痛,汇聚的内力一下子散乱。
慕容秀捂着疼痛的右臂,瞪视唐天,声音是刚从昏迷中苏醒的沙哑:
“贱人……你给本王吃了什么?”
“只是一点能让殿下好好听我把话说完的药。”听到慕容秀口中熟悉的称呼,唐天还有什么不明白的?萧玹没有问题,重生的是慕容秀本人,好在,他提前给慕容秀喂了化功散,慕容秀跑不出他手心。
他认真地盯着慕容秀,虽然称呼慕容秀为殿下,语气却犹如命令:
“殿下,你不要再管晟王的事了。晟王此次必死疑,你再多事,我怕你旧伤未愈又要添新伤。”
“管自己哥哥的事,不叫多事。”
知道现在没法杀唐天,慕容秀放弃了,转而想要尽快离开这充满唐天气息的地方。在这里他多待半刻都觉得胸口疼痛难忍,他挣扎着起身,下了床,“况且……本王要不要多事……与你这贱人何……啊!”
膝窝一阵剧痛,慕容秀狼狈地摔倒在地。
唐天坐在床上,收回弹出气劲的手指。他面带微笑,居高临下地欣赏着慕容秀几十年难能一见的可怜样。
慕容秀身上,那件他亲手给对方换好的衣服本就不合身,慕容秀的身量比他高挑,体型比他瘦削,此刻摔在地上,因为腰臀受伤和经脉间的剧痛,慕容秀挣扎了半晌都爬不起来,不合身的单衣被弄得更加凌乱,露出胸膛和腹部精实匀称的肌肉。大概摔得挺疼。他看见慕容秀身上白皙的肌肉绷得死紧,那些完美而诱人的线条愈发凸显,胸口腹部都渗出了细碎的汗珠,让一块块本就富有弹性的肌肉看起来很莹润可口……
对方的黑发散落在胸膛和腹部,凌乱濡湿得没能起到一点遮掩作用,只是叫他更想去扯住那些长发,刺激得慕容秀因为疼痛最大程度地绷起身体,给他啃咬和舔弄。目光顺着长发继续往上,他看到了慕容秀滑落汗滴的下巴,因为隐忍疼痛紧抿成一线的红唇,隆起的眉心。
那张脸是硬挺精致的,充满纯男性的英武之美,却又因为痛楚而写满了苦闷,显得有一丝亟待抚慰的脆弱感,叫他不由自主地想去疼爱这趴在地下挣扎得狼狈不堪的男人。
“真可怜啊陛下,让微臣来帮帮你好了——”
有了冲动,也欣赏够了,他就这么做了,走过去,一把将刚撑起身体的慕容秀用力再次摁倒。
“唔!”
腰间伤处狠狠砸在地毯,尽管有着一层阻隔,慕容秀还是疼得一时连声音都法发出。他双眸欲裂地瞪着唐天,额角全是汗水,脸颊和眼皮都因为暴怒泛起了充血的红色。
“陛下,你先前说,你要不要多事与微臣关?你说了。你的身体,你的性命,你的所有,都是属于微臣的东西,你若执意不听劝告,微臣只好先给你一点小小的教训了……”在只有两人的卧房里,自然而然地用起了前世那个更加顺口的称呼,唐天压制住慕容秀此刻力到可笑的反抗。
他骑上慕容秀被打伤的腰,凑近慕容秀疼到扭曲的脸孔,单手将他双腕按在头顶,另一只手伸到他衣服里,揉捏他布满汗水的肌肉,饶有兴趣地低声道:
“对了,臣之前趁你昏迷的时候,稍稍打听了一下你父皇突然狠心要杀你的原因——你还不知道吧?你执意要管,为了帮他求情自己命都不要的,你信赖又爱重的那位亲大哥,他对你存着的心思,与我并不同。”
唐天的话响在慕容秀耳畔。
“你说……什么?”
一瞬之间,诸多画面在慕容秀脑中闪过。
一时是花船上紧密灼热的拥抱,一时是晟王府中春梦里迷乱的情境,一时是莫七海的“该驱的——却是人心中鬼魅。”
慕容秀的脸色由通红渐转为煞白。
涌上心头的情绪,很清楚地感觉到了。
不是怀疑,也没过多惊讶。
只是一种“果真如此”的了悟,和“难道要自此失去大哥了吗?”的迷茫恐惧……
“我说什么,陛下没听清么?你大哥觊觎你,想像我现在摸你一样抚摸你,像我这样对待你。”
抓起慕容秀萎靡的器物,唐天技巧性地摩擦挑逗着它,格外关注了慕容秀敏感的顶部。
“还想像我即将做的那样……把你吃进去。”
分明距离是如此之近,甚至能感觉到唐天灼热的呼吸,慕容秀却在眩晕间觉得他的声音是从很远的地方传来的。
然而却又如此清晰。清晰得震耳欲聋,宛如远方山巅的轰雷。
唐天故意挑在这个时候说这件事,要的就是慕容秀震惊到法反应,好乖乖地任由他摆弄。他到底不舍得叫慕容秀因为挣扎伤得太厉害,可他又想吃他。
现在慕容秀神情呆滞眸光恍惚,正是最好的食用时机。
他扯下腰带,握住肉棒,用顶部抵准穴眼。
忽然房门被一脚踹开!
萧玹一手攥着从大哥萧珏那里抢来的入宫通行令牌,一手持枪,立在门口。
他身后跟着莫七海。莫七海收回双手,守在门口的两个将军府侍卫身子一软往地下歪倒。
萧玹双眸通红,长发因为在景王府、国公府、皇宫和左将军府间发足狂奔变得散乱,形容在此刻看去莫说平日的清俊端庄半分不剩,这副手握长枪杀气腾腾的模样,简直宛如刚从沙场下来的恶鬼修罗。
“唐、天!你找死——”
看清了房内情景,萧玹身形一晃,枪锋直指唐天眉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