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步雩】领导,一起洗澡?(R)(第2 / 2页)
一股暴虐的冲动自灵魂的黑暗之处破土而出,而后却被不动声色地压在眼底,玻璃似的虹膜上倒映着吴雩背对着他跪坐下来,双手在背后费力地抓着滑腻的臀肉向两边掰扯的样子。
他看着吴雩扭过头,微微战栗的身躯和眼中是骨子里生出的畏惧和清晰而纯粹的渴求,单纯辜到了极致,就仿佛主动说“操死我”的人不是他一样。
“步重华……你来。”
耳机里的呻吟断断续续地响着,吴雩头一次觉得听力太好也不是什么好事。自己的喘息声和录音里的喘息声混杂在一起,情欲迅速产生共鸣,让步重华逆着光的身影显得特别有压迫感。
他在步重华地视线中微不可见地瑟缩了一下,声音发着抖说:“你来。”
右侧耳机中的呻吟和接吻的声音和现实中步重华从他身后贴过来舔吻他左耳的声音搅在一起,吴雩紧紧闭上眼,仰头抽了一口气。手臂突然一松,是最后的束缚也被解开。步重华揉了揉他的肩,扶着他的胳膊按上墙壁,低头吻上那只鸟,随后一口咬在瘦削的颈上,垂下眼挺身进入。
吴雩闷哼一声,步重华的双手绕到他的胸前拨弄了几下红肿的乳头,在浅浅的抽插中扳着吴雩的腿根让他把腿张得更大了一些。性器被吞到一个可怖的深度,深到吴雩都忍不住战栗起来,五脏六腑都搅在一起。本能的恐惧让他想逃,小腹抽搐着带着一直法发泄的性器跳动着蹭上墙面,快感顿时逼得他叫出了声。
“一直堵着对身体不好,”他听见步重华轻声说,双手虚虚扶上了他的性器。吴雩下意识地去看,就看到步重华修长好看的手指捻到阴茎头部,浅浅地把那支小棍抽出来一点,一股白浊的液体顿时争先恐后地涌出来;但随后就在吴雩突然的呜咽里又稳稳地塞了回去:“剩下的留着一会儿再射。”
吴雩颤抖着:“步重……华……!”
步重华安慰地亲了亲他:“我在。还有十五分钟。”
吴雩咬着牙闭上了眼。
步重华扶着他的腰缓缓地几个深入,每一下都逼得吴雩闷哼一声,转而按着吴雩的大腿内侧用力向着性器上按。吴雩的上半身都紧紧贴着墙面,比清晰地感受着逐渐加快的速度,被耳机内外交杂在一起的呻吟和肉体拍打的声音刺激地额外难耐。
步重华喘息着一刻不停,不时伸长胳膊把吴雩抓着墙壁的一只手往后拉起来拽着挺弄,顺手把音量调得又大了一点。吴雩胡乱的呻吟在不知不觉中被引诱着一声高过一声,黏腻的水声和被情欲浸透的喘息却在耳边越来越清晰。快感在又沉又急的捣弄之下翻涌着越叠越高,恶劣而不容拒绝地将他向崩溃的断崖推去。
床单凌乱地昭示着荒唐,欲望的气息弥漫在卧室的每一个角落。身体深处被野蛮地操开,呼吸间步重华的气息顺着情潮自身后侵入四肢百骸。耳机里的浅笑低吟和惊呼闷哼仿佛有另一个自己和步重华在身后人的床上激情相拥,被正面把腿抬起来几乎摁到自己耳边,一低头就能看着粗红的性器飞快的进进出出,带着汁液飞溅。
“嗯……嗯……哈啊、啊……步重华……步重华……”
吴雩闭上眼肆意呻吟着,在步重华喘着气的动作中迎合着上下摆动着腰臀,仿佛要让那玩意儿把自己捅穿钉死在墙上一般地用力向后坐下去,即便呻吟里都带了哭腔,追逐灭顶快感的动作却丝毫没有停顿。
步重华猛地一个深顶后,说:“还有十分钟。”
步重华其实并不确定吴雩这时候有没有听见,那紧致柔软的内里一刻不停地被他深入抽出,皮肤相接触的地方已经被拍打得发红。吴雩背对着跪坐在他身上,手肘被他向后拉起来,腰臀被后弯成一个盛满情色的弧度,而主人还在不管不顾地向后撞过来。
只看眼前这具被情欲支配到把自己的控制权全部交与他人的人,谁又想得到他是曾经有人碰他一下就能把那人的手给剁了的狠角儿;如今却可以心甘情愿地雌伏在自己身下,任他在情事里随意揉捏,再多的快感与欲望都能让他激动不已地收下。
步重华伸手,指尖从吴雩湿漉漉的发尾抚过修长的脖颈和蝴蝶骨之间,眼神晦暗不明地看着在吴雩在呻吟中被操弄得发抖。
“你说,”步重华问,“按照老瘤子碰了你一下就被你剁掉一只手的规矩,我这样碰你的照规矩会怎么样?”
“你这样的……?”
吴雩把眼皮子掀起来一点,身体随着顶弄一上一下,半晌喘息着沙哑道,“你这样,活儿还凑合……长得好看的……”
“嗯?”
吴雩难耐地一仰头,断断续续地呻吟道:“……就、饶你一命……当我的狗吧。”
步重华了然:“那么——”
步重华把他的上半身向后按进怀里,一手钳住他的脆弱的咽喉,一手摸到他黏腻的腿根内侧,摸了摸吴雩激动涨红却不得释放的性器,而持续的不完整的高潮则让紧致柔软的穴肉不断地绞紧嘬吮着自己的阴茎。
步重华慢条斯理地从吴雩的腿根按揉上微微涨起的小腹,火热的掌心不怀好意地摩挲着轻轻一按,贴着他耳朵轻笑着问:
“主人被狗操得爽吗?”
吴雩瞳孔剧震,浑身痉挛起来。灵魂深处压抑的黑暗和不可言说的负面情绪喷涌而出,被引诱着毫保留地释放出来。
……这居然是步重华说出来的话。
“……你!”
步重华打断了他:“还有五分钟。”
耳机中的呻吟突然拔高,随后就闷了下来,想必是被堵住了嘴。步重华突然撤了出来,把吴雩抱起来扔到床上。吴雩刚抬起膝盖本能地想往里逃,随即就被一股巨力按住后脖子整个人跪趴着摁在床上,半张侧脸都埋进了柔软的被褥里。
穴口被再次用力操开,甚至挤出了一声黏腻的水声。耳机里的喘息和低语与真实的快感连绵成一张情欲的网,吴雩胡乱抓起了身下的床单,被拽着腰胯把屁股抬了起来,身后的抽插缓了几下便开始加速,逐渐变成狂风骤雨,肉体拍打的声音响成一片。甚至连步重华的喘息也开始不稳,呻吟着俯下身去咬住吴雩脊背上的鸟,一只手牢牢把吴雩的手捉在手里,十指相扣着闷哼着发了狠的捣弄,另一只手向下摸到那微微凸起的小腹,炽热的掌心随着动作摩挲着皮肤。
吴雩感觉到了什么,恐慌中快感变得更为残酷,鞭子一样抽得他挣扎着扬起了头,从未有过的冲动从身体深处冲上头顶。他颤抖的声音中带了畏惧的哭腔,紧紧抓着步重华的手,微不可闻地恳求道:“步重华……别……!”
步重华动作一顿。
吴雩浑身战栗着,步重华炙热的鼻息就喷在他颈侧,他抬起吴雩的下巴,在鬓角安抚地落下几个吻。
“自己来。”步重华执着他的手摸到他身下,“想结束了的话就射出来。”
“好不好?”
吴雩喘着气,耳边一侧是耳机里越发激烈的呻吟,一侧是近乎蛊惑的低语。
他闭了闭眼,虚虚扶着自己,颤抖着“嗯”了一声。
步重华亲了他一口,却并不马上用力,反复揉捏着身下的肉体,让他从刚刚的刺激中重新柔软下来。他拍了拍吴雩的小腹,突然起身,直接突兀而凶狠地飞快捣弄起来!
“——!”
吴雩被情潮袭击得猝不及防,一声呻吟叫了半声就噎在嗓子眼里叫不出来了。快感铺天盖地地仿佛海啸一般席卷而来,他感觉自己仿佛瞬间被冲撞得支离破碎。肉体拍打声音又快又急地响遍整个卧室,他几乎是不管不顾地挣扎起来,却被更加凶残地抓住胯骨向后猛按。
仿佛有什么自体内绚烂而妖冶地绽放,他被高高地抛到距离顶端最近的地方,却竭尽全力也够不到那顶端。
他发了狠地抓着床单,咬着牙呻吟着,低下头就能看到自己的阴茎随着媾和的动作颤抖着等待着释放。吴雩被顶得一耸一耸,终于在撞击中颤抖地把手伸了过去,滑腻的液体让他几次都没能捏住那根小东西,反而像撸动一样撸了几把性器。
步重华垂着眼睛一刻不停地冲刺着,等着吴雩自己决定什么时候达到高潮。结实的腹肌线条在小腹上紧绷得相当凌厉,琥珀色的眸子里满是欲望与贪恋。
这个人是我的。
这幅样子也只有我知道……也只有我能给。
吴雩在耸动中挣扎着爬了起来,急促地喘着气,终于捻住那个小东西,猛地抽了出来。
一股浊白瞬间喷涌而出,仿佛从峰顶一跃而下,随着一声轰鸣,吴雩的大脑一片空白。他声地绷紧了全身而竭力地扬起上半身,浑身不受控制地痉挛战栗着,浮起一片妖冶的绯红。
步重华把他的上半身捞起来抱在怀里,就着对方的高潮把痉挛收缩的穴肉恶狠狠地操开,被吮吸的快感令人头皮发麻,不由自主地越发狠戾,终于在最后的几十下冲刺之后,一口咬住了吴雩的测颈,按住了他的小腹的同时阴茎狠狠撞开了力抵抗的软肉,捣入最深处射了出来!
“吴雩……吴雩……”
两个人都剧烈喘息着,仿佛过了很久,吴雩才从余韵中缓过来。听见步重华唤他,闭上眼抬起了手去摸步重华的脸。
步重华把他的手捉在手心里,按在自己的侧脸上,就着这个紧密相连的姿势让脱力的爱人坐在自己怀里。吴雩喘着气,半晌神智才终于从失重感中落地。他抬起手把已经没了动静的耳机摘了丢到一边,瘫在步重华怀里平复着气息。
“好了好了,没事了,没事了……”
步重华抱着他,安抚地吻着他的额头和鼻尖与红通通的眼睛,上下抚摸着他的脸和脊背:“还好么?”
高潮之后困倦便席卷了全身,吴雩懒懒地哼了一声,终于有空抬起眼皮子向旁边看了一眼自己射出来了什么东西。
深色的床单上晕开一片深色,却也可疑地随着湿渍均匀地晕开几丝白浊。他眼神放空地垂着眼看了那滩湿渍几秒,终于反应过来发生了什么。
……被限制高潮得有点久,尿精了。
好像算上这次的话步重华已经射了三回在里面了。而他中间可能近高潮了好几次,但是都被结结实实堵了回去。
吴雩面表情道:“宰了你。”
“哦呦。”步重华箍着他的腰轻轻顶了他一下,笑道:“爽完就凶?”
吴雩闷哼一声,犬齿一,张嘴叼住他的下唇不满地含糊着说了一句什么。
“掸邦话。我听懂了。”步重华说,“你在骂我。”
吴雩惊悚地撒开嘴,警惕地看着他:“你什么时候学的?”
“只学了一点日常用语,放心,你说一点复杂的我就听不懂了。”步重华亲了他一口,拍拍他的背,捞起吴雩的腿窝打横抱起来,“去泡着眯一会儿,我换下床单。”
吴雩脸上发热,环着爱人火热的肩背把脸埋了进去。
浴室里不消说又是一番旖旎亲热,只是借着余韵亲亲摸摸,没敢再让身体负担过重的吴雩高潮。等到吴雩重新浑身舒爽地趴到收拾好的床上的时候,他已经困得眼睛都睁不开了。
步重华把脏了的床单被罩都塞进脏衣篮,回来就看到吴雩半张脸埋在枕头里,脸颊上还些微地泛着点红,一脸天真邪地睡着。就套了件睡衣,两条腿光溜溜地伸着,连钻进被子都懒得。
步重华把被子从他身下抽出来,在吴雩的哼哼中给他盖上掖好,刚要去关灯的时候就听见吴雩软绵绵地叫了他一声:“领导。”
步重华动作一顿,转过头看他:“嗯?”
吴雩把被子拽上来一点,眼睛被水汽蒸腾过还湿漉漉的,这会儿半睁不闭地看着他,眼中闪动着些许狡黠地打量着他。
步重华呼吸一滞。
随后他就看到吴雩把半张脸埋进拉高的被子,慵懒而餍足:
“睡醒了之后,一起洗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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