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08章、当众口交(第1 / 2页)
第08章、当众口交
浮曲未央宫是盘踞在朱府中心,占地面积最大,布置最精巧也最幽静的院落,前院花树林立一年四季花香浮动。奇在一处百姓民居院落名称不但以『宫』自居,朱府能够盘踞当地多年稳如泰山,也是依照皇宫内庭的模式在运转,大权全部集中在一人之手。
屋后有一片茂密的竹林,清晨林中鸟雀叽叽喳喳,仿佛在开飞禽大会,梅儿是给鸟叫声吵醒的。
天色大亮,床上被褥锦绣华丽,用的是上好的棉料,里面装填真正上好的鸭绒,人躺在上面舒服得想叫,梅儿将小脸重新陷入被褥中,身子在被褥中蠕动,这是在做梦吧,再多睡一会,天哪,真的好软,主君的床怎么会这么舒服。
主……主君的床?
梅儿浑身僵硬,彻底清醒。
「我怎么会在主君床上,我明明……」
她明明……她昨日昏过去,那么,昏过去的时候她在……她在哪?
梅儿下身赤裸,两腿叉开,双手抵在墙上,暴露出的私处还有一些红血丝,小穴口法闭合,穴里精液溢出来,艳红色淌出浊白之物的穴口,充满魔性。
「啊,要流出来,五爷。」
梅儿哼哼,鼻音刚落,五爷的欲棒便像着火一样,猛的冲进去。
五爷气喘如牛:「卧槽,骚穴都叫男人灌满了,居然还不知足,你这浪蹄子,爷的也给你,都给你。」
精壮的龙根毫怜悯的插进红肿幼女穴,将那些红白之物又全部堵进去。
梅儿猛的坐起,被褥滑落,露出不着寸缕的幼体,身体清爽,连头发都清清爽爽披在肩头。
一脚飞快将被褥揣开,梅儿曲起两腿,低头朝私处看,干干净净。
梅儿不敢相信,两手扒开私处,将指头探入穴内,抠出一团还没有完全被吸收掉的药泥,放到鼻子底下嗅嗅,闻起来有一股股淡淡幽香。
连里面都清理干净,还细心上药,是谁,难道……梅儿不敢去想。
梅儿脑子里一包浆糊,被自己一大早在主君床上醒来的事实,震惊得法思考。她浑身颤抖,用力的敲打头颅,强迫自己冷静,将昨日发生的事细细回忆一遍。
主君听到朱软玉发疯,抱着她的手用力得像要将她箍死,她说:「主君,梅儿不会跑,主君不用担心。」
「梅儿和娘不一样,梅儿喜欢主君。」
「求主君给梅儿的小骚穴开苞,求主君用大肉棒插烂梅儿的小骚穴,插坏梅儿。」
男人冷傲的面具,被她硬生生撕开,将她架在腿上挺身而入,巨大的龙筋撕裂她的处子之身。
懦弱能的生母荒废庭院,这里就变成一座腐败的沼泽,里面的男人化身饥饿的猛兽,每一道垂涎的兽光都令她倍感惊慌。
他终于,肯要了她,也如她所愿不再追究烂泥扶不上墙的朱软玉,男人的妥协,第一次让她有喘息的余地。那个对谁都冷漠疏离,却会冲她们姐妹笑的男人,笑意从来到达不了眼底,可他抱她的时候,他的欲望和疯狂都是真实的。
隔着百鸟朝凤屏风,梅儿的一举一动都落入男人眼中。
倒是令他意外的反应,男人嘴角勾起一丝笑意,很快平静波。
早晨是主君最忙碌的时候,朱府男眷众多所以涉猎甚广,什么布桩、当铺、金银玉器坊、古玩店、甚至棺材铺,还是当地储量最大的粮商,大多府里向外往来交涉,银钱支出进账,都要众人事巨细记录成册呈上,由主君一一过目。
男人手中拿着账簿,细细翻看:「我记得两年前布桩的生意,能月入三百两纹银,这个月却锐减一半,账本上倒是看不出丝毫差。」
梅儿第一个反应就是,主君生气了。
从梅儿的角度,可以很清晰的看到,主君翘在桌子下的二郎腿放了下来。
布桩是三爷管着,府里最大的经济支柱是粮米行,掌管在主君手中,其他真正能说得上话的,分别是当铺五爷,玉器坊七爷,和管布桩的三爷。
三爷眼下一抹黑青,纵欲过度使得整个人非常憔悴,满不在乎道:「现在生意不比以前好做,主君若没有别的吩咐,我先下去忙,事儿多着呢。」
「哼,老三,你敢把我当傻子?」
账簿准确的摔在三爷脸上,主君和颜芮色,拍三爷脸:「你偶尔出入娼馆妓院,本君体谅你血气旺盛处发泄,你玩玩也就算了,可你拿账上这么多的银钱去捧妓女?还想欺瞒本君,你、他、妈、疯、啦?」
三爷闻言吓得屁滚尿流,膝盖一软:「主君,没有的事啊,最近布桩有人抢生意,好几个老主顾都被抢走了……我马上想办法,主君息怒。」
原本同是郎君身份迎入门,三爷却跪在地上打颤,一旁站着的例行汇报的男人们噤若寒蝉。
主君见他还知道要脸,也不再为难:「朱府家规,拿府里银子在外头养女人一经发现即刻驱逐出府。你既然知道了,本君念你知能改,自己下去领五十鞭子!」
五十鞭子抽下来,估计要皮开肉绽。三爷出去的时候腿都是软的,其他人都是一些账目不清,记录不详等问题,收支都很稳定,大概是有三爷的前车之鉴,众人应答间丝毫不敢打马虎眼,处理速度疑快许多。
这是梅儿第一次看主君处理家务,恩威并施,有条不紊,原本处理这些事务的应该是朱软玉,不过朱软玉这个时候肯定还在睡懒觉。
鲜儿房里的侍从抱着睡眼惺忪的鲜儿从门口进来,鲜儿一边揉眼睛一边奶声奶气的说:「鲜儿给主君请安,主君,什么时候吃东西呀,鲜儿肚子好饿。」
梅儿嘴巴张大,咿?鲜儿怎么好端端的?
她昨日开苞初受雨露,身体被撕裂被侵入的剧痛,差点死掉的恐惧深刻入骨,半梦半醒间依稀看见屏风上主君给鲜儿洗澡的影子,便自行在脑海里想象出那些画面。
人都是这样,假若年纪更小更稚嫩的鲜儿也与她同样遭遇,她就会觉得自己所受的痛苦没那么痛,这也是她承受超出负荷的痛苦濒临崩溃时,寻找心里慰藉的表现。
而主君与梅儿一场缠绵,鲜儿年纪小胆子也小,过程中主君早发现鲜儿吓得躲起来,不希望鲜儿心里留下阴影,自然先行安抚一下。
梅儿发呆的时间,主君已经处理完手头上的事物,怀里抱着梅儿饶过屏风。
床上的人儿疑是动人的,发丝垂落在红润的面颊两旁,嘴唇饱满粉嫩,她这时不知在想什么,眼睛半睁,长长的睫毛在眼睑留下两道弯月形阴影,梅儿眉目遗传自朱软玉,看起来软弱好欺,但骨子里透着一股傲气,一种叫人心折的傲骨。
「主君,你怎么一动也不动呀?」
鲜儿觉得奇怪,毫心机的扁扁嘴:「梅儿姐姐也不动,可是鲜儿肚子饿了,好饿好饿。」
梅儿抬眼去看时,主君正若其事的将鲜儿交给鲜儿房里服侍的老侍从:「带二小姐去饭厅入座,我随后就到。」
床微微陷下去,梅儿紧张的僵直身体,眼珠子转来转去,这时肚子也是饿得前胸贴后背,可是……「你就没什么要向本君交代的?」
男人的声音听不出喜怒。
糟了糟了,每当主君自称本君的时候,那可都是主君要让某人倒霉的时候。
「你为何说也不说一声,就跑去老五的院子?嗯?不是口口声声喜欢本君,你又看上老五了?」
男人挑起梅儿下颌,拇指细细抚摸过梅儿尚有些红肿的嘴唇。
当我命根子不是肉长的么,再敢咬试试看梅儿像个做事等待惩罚的孩子,双手规规矩矩合起放在身前。然而男人只是看着梅儿,那表情就像在说,你觉得要我怎么惩罚你比较好。
惩罚太重?那可是你自己的要求!惩罚太轻?本君很不满意!
梅儿肚子咕噜咕噜直叫唤,心里叫苦不迭,她昨夜晚膳都没吃,昏睡到现在,手脚发软,下体隐隐作痛,根本都还爬不起来。
梅儿舔舔干涸的嘴皮,偷看男人并不是要发脾气的样子,正好对上男人的视线。男人的眼睛胶着在她的唇上,眸中幽光深深,昨天侵入她的身体时,他也露出过这样的眼神。
男人的嘴唇很薄,总抿着,配上一双冷眼,透出浓浓禁欲的气息,令人忍不住想撬开那条优美的唇线,做些什么,好融化他双眼中的冷意。
梅儿这样想着,身体先动,说不上是谁先吻上谁,梅儿的舌头很轻易的探入男人唇内,她悟性很高,学着男人曾经吻她的样子,舌头毫章、法的扫过男人口腔,遇到男人的舌头将她挡住,便吸进嘴里,像含弄肉棒那般吞吐。
梅儿清晰的看见,男人下体颤悠悠的竖起来将裤裆顶得老高,心里生出大权在握的豪气,手刚伸到男人胯下,就被男人捉住。
「你身子弱,自己要多加爱惜,如此不知死活,简直是在胡闹!」
男人恼怒,将梅儿手丢开,换过坐姿,动作有些不自然。
梅儿小心翼翼,将小脸贴到男人腿上,蹭了蹭,眼睛水汪汪的:「梅儿知。」
「我说过,你不用刻意讨好我。」
男人姿态放软,五指梳理梅儿长发,将她脸颊边一缕乱发别到耳后。
『咕噜咕噜』,肚子响雷大作。
「呵呵,主君。」
梅儿摸摸不停抗议的胃,萌态像足小动物,就差『喵喵』叫两声。
男人忍住搔搔她肚皮的打算,起身理理梅儿趴皱的地方:「来人,给大小姐穿戴洗漱。」
侍从鱼贯而入,托盘端着热水毛巾,漱口用的香盐,日常夏衫六套,金玉头面五套,鞋袜三款。
男人皱眉,显然也擦觉到,朱家高门大户,家中长女这么点装扮,到底寒酸。男子没有女子敏感,有些家事关注点上到底不够入微。
梅儿倒习以为常,眼见危机解除,连忙挣扎着爬起来,任由侍从穿戴衣衫,又洗漱好,直立时两腿不敢合拢,小腿肚颤颤悠悠。
男人摇摇头,打横将梅儿抱起,坐到镜台前,巧手从梅儿发际线中分,从耳侧断分,两边挽成团髻,余下半头长发垂下,垂到中间用串金珠的头绳束住。
男人在首饰中挑挑捡捡,又嫌弃的丢回托盘:「去,到库房取两套红宝石头面,一套翡翠头面,记到大小姐名下。」
侍从们暗自咋舌,宝石头面就很稀罕,这年头一件翡翠首饰就已经价格不菲,这一套又一套不要吓死宝宝。想是这样想,掌事侍从连忙疾步往库房跑,其他侍从服侍完纷纷退下,一天中他们还有许多其他工作,洒扫跑腿浇花除草,屋内驱虫燃香,浆洗缝补做一些手工等。
趁这个空挡,男人看向镜中人,梅儿也在看他,两人目光在镜中对视。
梅儿眼中波光粼粼,甜甜一笑:「主君对梅儿的好,梅儿记下了。」
往往记仇的人,才会感恩。
心思百转,男人脸色晦暗不明,伸手将梅儿眼睛挡住。
众人在饭厅饿得嗷嗷叫的时候,正主终于到了。
主君牵着一名小女娃出现在厅口时,厅内蜂巢似得嗡嗡声安静下来,左右手两边各六张大桌坐满人,上座空置,等待主人的到来。
梅儿原本眉目楚楚惹人怜,如今头戴翡翠镶金流苏,长长的流苏垂下发髻,额心胭脂画红梅,衬得媚骨天成,贵不可言。一身抹胸银粉纱裙,外罩一件半透明流云织锦暗金螺纹落地长衫,缎带飘飘,如同误入凡尘中的小仙童,受过男人滋养,一夜之间,身上艳光四射,已经叫人挪不开眼睛。
五爷原本翘腿揉两颗古董玉蛋玩,手一慌,玉石落地有声,眼睛兀自瞪着梅儿看,目光炽热得像要将眼前这小东西融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