三:他的主很喜欢这红玛瑙珠串,当晚就用在了他身上(第2 / 2页)
“这不是爹爹你说的吗?”姒玉放下筷子就伸手去扯爹爹的衣服,“哪里有种子?让我看看!”
“啪!”祝砚青一摔筷子,怒道,“你明天就去玄微书院念书!一天也不能等了!”
“玉儿的年纪,也该去玄微书院了。”
姒真侧躺在贵妃椅上,一手撑住头,绣着缠枝芍药的衣袖滑下,露出皓腕上一对碧青玉镯。她闭目养神,在如纱如雾的香薰中呓语般的说道。“我看家塾里那些老迂腐,根本就降不住她。”
一双骨节分明、冰造玉琢的男人的手正在她的腿上揉捏按摩,动作依旧轻重妥当。
“再有十几天就是大小姐的生辰了。”段云间侧坐在贵妃椅上,身姿依旧那么挺直,衣领盘扣紧紧遮住了喉结。一身月牙色衣衫却在夜明珠灯光的映照下温柔的像窗外的月色。
“嗯,三月十六。”姒真眼皮也不抬,“过了生日再去吧。”
然后姒真又懒洋洋的开口了。
“白日里,你处理得很公正。那两个孩子一个心思太重,一个……”她像是想起了什么嗤笑一声,“一个像他爹一样没心没肺,以后嫁了人怎么得了?趁还有两年,得好好杀杀他的性子。还是咱们的珩儿和珏儿懂事,被你教养得很好。”
段云间眼中神色黯淡。
他的长子段明珩嫁去姒家领地的公庭家已经十一年了,育有三女一子,子嗣繁盛,夫妻和睦。虽说每年只能中秋节见一次,但是看他过得好,自己就心满意足了。
次子段明珏却嫁的更远,在同为四大女姓的姚家领地。妻主是姚家旗下的西门家,自出嫁已经八年了,才回家过四次。然而最令他担心的是这八年段明珏一所出。
上个月他收到了珏儿的来信,妻主的第四房侧侍又诞下一名女儿。加起来,他已经有四个庶女,三个庶子了!
我好歹膝下还有他们两个,可是珏儿膝下人,以后怎么办呢。
段云间很小声的叹了口气,姒真却还是听见了。
她伸了个懒腰,顺便换了个姿势,柔若骨地陷进了靠枕里。
“我已经传信给他们了,三月十六玉儿过生辰,邀孩子们都回来聚聚。”
段云间按摩的双手停下,不紧不慢起身施了一礼。
“多谢妻主体恤。大小姐生日之时全家团聚,妻主可享天伦之乐了。”
“好了好了。”姒真挥挥手。“什么天伦之乐,说的我好像多老了似的。”
段云间起身后仍然侧坐在她身旁,认真地看着她。
“妻主不老,还是和我第一次见您时一样……美丽。”
姒真终于撩起了眼皮,斜斜瞥过去。“你第一次见我的时候,我才多大?我自己都忘了那时什么样子了。”
夜明珠下,段云间冰玉般的脸被投映出一些暖色的光彩,他的声音也发自内心的轻柔了。
“妻主那时候才十二岁,但已经很有少女的风采了。”他微微侧过头去,脸颊薄红,似是说了什么很令人羞涩的话。
十二岁……十岁和段家定亲,十二岁簪花盛会上第一次见未婚夫。
说起来,订婚要趁早啊。不然好的净被别人物色去了,虽说是姒家的女儿,但也不好干那抢婚之事。
姒真眯起眼,若有所思。
“玉儿也不小了,是时候考虑她的婚事了。”
“玉儿还小嘛!就要和爹爹睡!”
祝砚青房里,姒玉正扒着床柱子不撒手。墨追是不敢用力拉扯姒家金尊玉贵的少主的,其他下人更是不敢踏进祝侧侍的卧房。
姒玉的随身侍女只敢跪在院子里请小主人回自己居所,白笙跪在最前面,瘦竹般的身姿看得墨追感叹不已。
且跪着吧!
做小姐的侍从,也就只能这样跪着等了。哪怕你以后得了造化麻雀变仙鹤,那还是跪着的命哟!
祝砚青头痛,怎么生出这么个混世魔王!一点也不让人省心。
“等我去了玄微书院,我就只能一个月见一次爹爹了。”姒玉的眼睛里又开始酝酿大水泡。
瞧她那可怜巴巴的样子,祝砚青还是叹了口气。罢了,自己生的自己宠着呗。
“只此一次,下不为例!”
“好耶——”姒玉立马一脚踢下一个绣鞋,旋风一样滚进床里面,“我要睡最里面!”
蜡烛灭后的烛芯丝丝的吐着青烟,月光穿透了窗格子,在地毯上描绘着合欢树的枝叶。
祝砚青难耐的翻了个身,后穴里的红玛瑙珠串也跟着搅动着肠壁。夜色清亮如水,他却欲壑难填。
“爹爹……”
祝砚青浑身僵住,他缓慢地扭头看去,姒玉小脸蛋睡得红扑扑的。
原来是在说梦话——
祝砚青猛地一颤,原来是姒玉的小肉腿伸到了他双腿之间。她小小的身躯热乎乎的,像个小火炉贴在自己背后,现在只穿着亵衣的小肉腿正梦游似的摩擦着自己颤抖的大腿。
殊不知他的好爹爹后穴里有一串不算小的红玛瑙珠串,正为此失眠。而她轻轻贴上来,身体紧紧靠在爹爹紧致挺翘的肉臀上。
“唔……啊……”
祝砚青想着白日里妻主在这张床上骑着自己的样子,一只手忍不住握住身前已经翘起来的阴茎。
唔……玉儿啊,对不起……爹爹就是这么的没出息……我实在是太想要了……
隔着亵裤上下抚慰着那越发炽热的阴茎,马眼逐渐将裤子洇湿。湿润的布料又被手握着,包裹着属于妻主的玩具。
他只敢活动着一只手,和女儿贴在一起的屁股更是分毫不敢动。可是光是想着女儿就在身后小猫般的睡着,祝砚青就激动地发抖。
他的脸红的不正常,随着撸动的手越来越快,他的屁股忍不住有规律地收缩起来。柔软的肉浪绷的紧紧地,一下一下地逼着肉壁不断挤压红玛瑙珠串,好让一粒粒珠子在肠道里微微转动,尽情的磨过自己的敏感点——
“嗯!”祝砚青忍不住呻吟出声,慌忙用另一只手捂住了自己的嘴。他的身体不断颤抖着,颤抖着射着,可是已经没有能射出来的东西了。
祝砚青浓墨重彩的精致面孔扭曲着,在惭愧和自责中达到了干性高潮——
“爹爹好香啊……”
姒玉喃喃呓语,似乎又闻到了白天的香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