狗、火机和海燕(第1 / 2页)
【如果联邦和帝国开始交战,没有虫族会乘坐公共交通的。】
’懂了,完全不重要,能飞就是爽啊。‘
傅西绝把这个名字复制,想在星网上搜索一下他的相关信息。
说实话,这方面虫族做的相当有底气,你几乎可以从虫族星网上查到所有虫的基本信息,所有阶级的门槛都明白的摆在那里,可以读联邦大学研发科技赚贡献,也可以上战场打功勋,甚至可以通过捐款得到贡献点,当然,没人会去追究这笔钱款从何而来,虫族接收了就是虫族的,有意见的话,不如就直接宣战吧。
这些贡献和功勋都会清晰的列在你的个人档案上,成为你在虫族地位的参考依据。
他们在这个方面似乎有一种相当高的自尊心和封闭性,在不涉及‘雄虫’的前提下,没人对其他人拥有什么感兴趣。
傅西绝浏览着宁和宜两百年前参与的战役和他在战役中造成的贡献,还有那退役后几乎一下划不到头的武器、交通工具的科研成果,当然,不可避免的,还有那个雄虫消失后的第九届恩赛获胜记录。
想了一下,他打开通讯界面给那个通讯号取了个名字。
“联-9-钱。”
对自己的总结能力相当满意,傅西绝得意地摸了摸下巴,扫了一眼当下的时间,他给奥维塔发了条通讯,告知了自己今天的行程,让他安排一下自己下空间站的事,顺便问了一张空间站的电子地图。
把昨天晚上睡散的袍子敞开,他从衣柜里拿出一套衣服,和昨天他穿的那套几乎一模一样,深灰色裤子和白色衬衫,材质似乎更为柔软,多装饰了一些海浪状的暗纹被在领口和衣摆上,还有袖扣被更换成了淡金色的宝石。
穿完之后,他站在镜子前思索了一下,又去翻了翻衣柜,给自己加上了一件外套,其实这个太空站温度还是挺低的,虽说肯定比空间站外面温暖不少,但这一点低温对雌虫完全没有任何影响,再考虑到他们单纯靠特定波长的辐射就可以过日子,这个空间站从一开始是完全是为了雄虫。
到底有完没完了?
好烦。
不爽的打开门,傅西绝看见两个在门口半跪着等他的人。
看来是没完。
空气中有一股很淡的血腥味,是从林景州左手上早该愈合的伤口处发散出来的,那个狰狞的痕迹暴露在空气中,血肉外翻出来,白花花、红艳艳的,像张笑咧开的嘴。
傅西绝皱着眉对上林景州赤裸的眼神,他们直白的对视着。
狗在讨赏,他试图将残留的伤口作为自己的项圈,作为紧紧环绕脖颈的脐带,他刚学会了自己叼着绳子,就迫切地希望成为有主人的狗,渴求的是窒息和支配。
它并不追求爱。它懂什么是爱吗?
狗是听不懂人话的。
他们只能看见肉,和刀。
你可以将他们当作和自己一样的人来看,可双方必有一方成为狗。
傅西绝低着头,如是想到。他的眼神像是在看一只亲口咬死了孩子的野狗,冰冷的笑意在他脸上漂游,像是变暖后的南极海面。
“你给我滚到前线去,”
在这里他停顿了一下,不屑的嘲意在他表情中显现,像水面上将光反射的浮冰,这让他愈加耀眼了起来,他满是恶意的补充。
“让杂种全都去死。”
听见他这样说的人脸上即刻荡漾起了红晕,林景州的神色有些恍惚,被命令的感觉让他觉自己是被拥有的。手指用力扣着伤口,斑驳的纹路在他身上显现,鲜血让它狰狞、艳丽,伤疤将痛觉传输到他的大脑,随后又被视线转化成决堤的性快感。
这种快感几乎可以说是陌生的,他不自觉地想用手捂住嘴巴,似乎是想要克制住冲到嘴边的呻吟,他绿色的眼睛舔在少年的脸上,光直冲着他的眼睛发散,血腥味漫进他的鼻腔,他分不清此刻自己在哪里,欲望模糊了他的意识,模糊的光晕在他脑中闪现,他意识的舔舐那个伤口,身体轻轻地抖动。
他会高潮的。
他就要高潮了。
焚香的气息如寺庙前渺渺的青烟,将走廊的每一寸染上。
可傅西绝没再看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