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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32章 偷看春宫被罚惩(第1 / 2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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叶栖衡站在梨树下,满地洁白胜雪。

身后传来细微的脚步声,他恍若不察,眼前忽的一黑,一双手捂住了他的双眼。

“回来了?”

“你怎么知道是我?”

叶栖衡将覆在眼上的手握在掌心,转过身轻笑出声:“因为只有你,才敢对我做这样的事。”

隋遇笑眯眯问道:“你在看梨花吗?”

叶栖衡目光幽深,意有所指道:“是啊,几日不见,想得厉害。”

隋遇似懂非懂地点了点头,突然想起了什么,说道:“对了,我前几日在街上买了一幅画,可好看了。”

“带来了吗?”

“带了。”

“那我要好好看看,是什么画能入遇儿的眼。”

叶栖衡就这样自然地牵着隋遇的手,一起回到了住处。

隋遇一进屋,就迫不及待地打开木盒,取出画卷。手腕轻抖,画卷自上而下舒展开来。

“怎么样?是不是很好看?”隋遇举着画,期待地问道。

“这画……”

“掌柜说叫桃源仙境图,我第一眼就觉得喜欢,还莫名有点熟悉,觉得和它有缘”

叶栖衡听到后不禁蹙眉,他压下心中的不悦,斟酌着开口说道:“遇儿,你觉得熟悉,也许是因为你曾见过这幅画。”

“嗯?什么意思?”

叶栖衡接过画,铺在桌子上,解释道:“你也去过梁夫子的书房,那墙上也挂着一幅桃源仙境图,与你这副一模一样。”

隋遇闻言努力回想了一下,好像是有这么回事。他挠了挠腮迟疑问道:“那幅是夫子自己临摹的吗?”

“不是,是梁夫子的老师亲传于他。”

隋遇心中隐隐有了猜测,只是不敢面对。“那夫子的老师……”

“乃是仇实父的后人。”

“……”

隋遇捧着稀碎的心,僵在原地。踏马的,他可是花了两千七百五十两啊!

想到自己还曾因砍价成功而沾沾自喜,原来他才是那个二百五!

隋遇捶胸顿足,悔恨不已地大叫道:“我花了两千多两,结果就买了个赝品!”

他就是个纯纯大冤种!

“衡哥……”隋遇一通发泄完,躺在床上不想再多看那糟心的画一眼,语气虚弱,显然颇受打击。

“遇儿别难过。”叶栖衡坐到旁边,倾身摸着隋遇的头,柔声安慰道:“这画虽是临摹,但能看出画者笔力深厚,连作画的颜料都用的上乘青琅轩。单这一点,这画的价格就比寻常假画要贵。”

“可是再贵,也不值两千七百两。”隋遇自嘲道:“我可真傻。”

叶栖衡心里一揪,把隋遇搂在怀里,反驳道:“不许说自己傻。”

“遇儿,永远不要拿别人的过来糟践自己。”

一想到那白花花的银子,隋遇还是一阵肉痛。他倏地坐起身,一砸床板愤然说道:“不行,我一定得把银子要回来。我才不吃哑巴亏呢,钱再多也不能让别人坑走我一分钱!”

说完,起身走到书桌前,写了张字条。口哨声一响,灵月自窗外展翅而来,隋遇把字条放进腿上绑着的竹筒中,眼瞧着它飞向远方。

纸条上的字不多,意思也很明确。请二哥三姐替他做主,把银子要回来!

在这件事上,隋遇比地信任他们俩,一定能把这个黑心掌柜给收拾得服服帖贴。

入夜,叶栖衡打着几天不见,有许多话想说的由头,又将隋遇拐到他的床上。只见他随手撩起隋遇的一撮头发,缠在手指上把玩。“你除了那幅画,可还买了其他东西?”

隋遇心里一紧,又随即放松。他选择性跳过了某物,把在街上吃的小吃,看的杂耍一一讲给叶栖衡听。

清冷的月光打在地上,满地清辉似银霜。

当叶栖衡听到隋遇给身边的丫鬟银杏买了一根发簪时,手指瞬间勾紧。隋遇有些吃痛地嘶了一声,想把头发从他的手上取下来。

叶栖衡赶忙歉意一笑,揉了揉隋遇的头,声音中带了一丝压抑,问道:“那丫头,长得漂亮吗?”

“嗯,挺好看的。”隋遇没多想,在他眼里,银杏比乔一帆还要小,他看她,总是不免带着年长者的心态。

“发簪也配她,把她高兴坏了。”隋遇没有发觉叶栖衡渐渐深沉晦暗的眸色,自顾自地讲道:“还有一个小丫头叫红桃。我爹娘可能怕我以前分不清,这两人一个穿黄色,一个穿红色,正配她们的名字。我那天才知道,原来冬石……”

“遇儿真是好福气。”叶栖衡打断隋遇的话,语气古怪:“你日后是不是打算,将这二人收入房中?”

“嗯?”隋遇反应了一下,连忙摆手道:“不不不……我没这想法。我只是觉得她们都是很好的小姑娘,以后肯定要给她们寻个好人家的。”

“你就没有其它的想法?”

“当然没有!”

叶栖衡见隋遇答得斩钉截铁,心里翻涌的醋意也渐渐平复。他挫败地把头埋在隋遇的颈窝,声音发闷:“君子坦荡荡,小人长戚戚。没想到我也会有这样患得患失的一天,遇儿可不要嫌弃我。”

“不会。”隋遇不大懂叶栖衡话里的意思,但仍下意识地言语安抚。

叶栖衡敛眸浅笑,和煦春风般的笑容里却掩着深不见底的阴暗。他抬头,眼神有些莫测,轻声问道:“遇儿连身边的丫鬟,都不忘给买根簪子,可有想过为我买些小玩意?”

“小玩意”三个字可谓幽兰吐香,语气轻缓柔和。可隋遇却从中听到了一丝危险的意味,他浑身一僵,只觉得叶栖衡的目光如针尖麦芒,刺得他坐立不安。

叶栖衡见隋遇局促不安的模样,淡然一笑,安慰道:“遇儿不要为难,是我斤斤计较了。”

听到这话,隋遇心里更愧疚了。他想不通,怎么突然就觉得自己是个罪人了呢?

空气中弥漫着一股难言的尴尬,电光火石间,隋遇突然想到来时娘亲给他的东西。他连忙补救道:“有的,我有东西要给你!”

说完,下了床去换下的外袍中翻找。

叶栖衡本以为隋遇是急中生智,临时补救。他躺在床上看向隋遇的眼神带着一丝愉悦,他所谓对方送他什么东西。他想要的,是二人论处于各种境遇,朝夕相对或是天各一方,隋遇的心里永远记得他,念着他。

他蛰伏在书院的日子,已经不多了。最多两年,他势必要下科场,入朝堂。

在他离开之前,他要把隋遇的一言一行,都刻上自己的印记。

叶栖衡这边正筹谋着日后,就见隋遇手里拿了个东西跑回了床上。待看清他手里的物件后,叶栖衡原本闲适的笑容当时一顿,瞳孔微缩。

“这香囊……”

“这个香囊是我娘嘱托我,送给你的。你看这上面的梨花,绣得跟真的一样。”

叶栖衡接过香囊,指腹一点点摩挲着上年的刺绣。眼中渐渐弥漫起难言的悲伤与哀痛,他闭了闭眼,压下了眼角涌上的湿润,对着隋遇感激一笑:“这个香囊,我很喜欢。隋夫人的心意我已收到,日后定将登门拜谢。”

隋遇见叶栖衡喜欢,心里也高兴。

夜已深,两人吹息了烛火,共枕而眠。叶栖衡一手搂着隋遇,一手拿着香囊,盯着它愣愣出神。能把梨花绣得如此传神精巧,全天下除了他娘,没有人能做到。即使是苏州城里最厉害的绣娘,也绣不出她娘手下梨花的神韵。

当初凤仪宫中就有一颗百年老梨树,是皇帝专门派人从徽州府移栽来的。

树下有一深井,井水清澈溢满。每到花开时节,洁白的花瓣飘落在水面上,十分好看。小时候,她娘经常抱着他在树下赏画。他有时不想仰脖子看,就趴在井边,借着井水的倒影去赏花。时不时伸出手指,拨动着水面漂浮的花瓣。

每到此时,他娘就蹲在他身边,扶着他的腰,叮嘱他不准在没人时在井边玩。

他很听话,在没有人时,从不孤身一人到井边。

可是年年溢满的井水,不知从何时起,水位逐日下降。

探头去看,只见平静波的水面在裸露井壁的映衬下,更显井深可怖。

也许,冥冥之中,早有预示罢。

隋遇回到书院,一切如常。只不过,平日里他总是独自罚站于一旁,如今倒有了伙伴。

隋遇举着书,幸灾乐祸地看着因没有回答出问题,而被罚站的韦元。自从放月假回来,韦元这家伙就总是神思不属,心不在焉。被夫子罚了好几次,才稍微有些好转。

下课后,隋遇和韦元被留在学堂里抄书。其他人都去了其它房间,学习音律。

听着远方传来的阵阵悠扬琴声,隋遇戳了戳身旁的韦元,低声问道:“你到底怎么回事?总不会是看我一人被罚孤单,专门来陪我的吧?”

“去去去,看把你美得。”韦元像赶苍蝇似的摆手,显然不想搭理隋遇。

可惜隋遇可没有这么好打发,难得有人陪他一起抄书,他心里还是很高兴的。这与平日叶栖衡的陪伴不同,多了一丝革命友谊的味道。

“哎,说真的,你到底什么回事?”隋遇搁下笔,坚持不懈地凑上前问。

韦元看了看四周,确保再旁人之后,也把头探过来小声说道:“我问你,你去过青楼吗?”

卧槽,隋遇没想到对方一开口就是个王炸。他如实答道:“没有。”

“怎么,你去青楼了?”食色性也,在缺乏娱乐的古代,这种劲爆的八卦勾得隋遇两眼放光。

韦元脸上的表情有些奇怪,就像想要炫耀又不敢招摇,一正一反间显得有些扭曲。他轻咳一声道:“我放假的时候去了一次。”

“你爹娘能让你去?”来这书院读书的,不管士农工商,家风皆是甚严。隋遇不敢相信,韦元的爹娘会同意让他去烟花之地。

“我爹娘出远门了,家里就剩我一个人了。”

“哦,怪不得。”隋遇坏笑着问道:“那你,在那过夜了?”

“没有。”韦元赶忙否认,语气里难掩遗憾,“我爹娘虽然出远门,可还有管家在,我若是宿夜不归定然要寻我的。到时候若发现我去了那,我爹娘定要把我的腿打断。”

“我也没做什么,就是听了会唱曲儿,喝了两杯酒。”

隋遇鄙夷道:“那你这一天天的,像魂儿让人勾走似的?”

韦元撑着脑袋苦恼道:“说了你也不懂。”

“谁说我不懂。”隋遇不服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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