8“插插后边儿,让你爽,好不好”(第1 / 2页)
剪彩活动后的第三天。
贺风行眼睁睁看着季姿礼陷在办公椅里,眼底微微发青,嘴唇略白,就那么握着圆珠笔,累得后靠着椅背闭上眼睛,睡着了。
就这样了,也不肯向自己求助,甚至不说一句软话。让人不由得怀疑这人的心其实是块铁疙瘩。
哦对了,贺风行嘴角僵硬地上扬,似在自我解嘲,人家也是有柔软的一面。
不过只对他那好弟弟袒露罢了。
“我跟这样的人玩什么为爱痴狂呢。”贺风行从牙缝中挤出这么一句,转身将手中的三明治捏碎在掌心里。
天幕逐渐黯淡,市中心大厦灯光逐一亮起,街道通明。
办公桌前,季姿礼关掉电脑上的远程视频会议,小小地伸了个懒腰。他瞥了眼电脑右下角的时间,刚好六点,拿起手机,给周信打了个电话,问他们出发来市中没有。
今晚约的弟弟寝室吃饭。
周信回答说一行人已经在公车上了,季姿礼道:“好。”脸上浮现笑意,正要让他把电话给季霍辛,却听周信略有些犹豫道:“哥……你给霍辛单独打一个吧。……他、他下午的时候去市中了,没跟我们一块。”
季姿礼愣了愣,说行,挂了电话,边收拾桌上文件,便拨通季霍辛的手机。铃声在响了几秒后,接通。
“姿礼。”
季姿礼问:“下午来市中了?”季霍辛嗯了一声,“来干什么?”季霍辛沉默下来,没有立即回答他,季姿礼抿了下唇,弟弟的沉默总会让他心中涌现不安的情绪,还好季霍辛终于还是答他了:
“买东西。”
季姿礼提起的心,一下落回到胸膛里去,声音也染上笑意:“买东西呀,缺什么告诉哥哥也行。——现在在哪儿呢?周信他们已经来了。”季霍辛像是抬头环顾了四周,给他报了个地标性建筑,季姿礼笑道:“就在我公司附近,五百米,你往头顶最高的那座楼来,哥哥现在下去,接着你一块去饭店。”
季霍辛答了声“好”,挂了电话。季姿礼将西装外套挂进臂弯里,朝外走,乘电梯下到大厦一楼大厅时,忽然被前台喊住了:
“季总,这儿有您一封信,刚刚才寄过来,还没来得及给您送上去。”
季姿礼心道,现在这年头还有人写纸质的信?但当接过信封,看到寄信人“季霍辛”那三个漂亮楷体字时,嘴角顿时忍不住溢出轻快笑声,让前台小姐看得一愣。
弟弟给他写信。
季姿礼边朝外走,边用拇指食指捏着信封角,上下左右地按,像是要将那略略翘起的边角,通通压得平整光洁,简直有点不舍得拆开的意思。
他将车从车库里开出,停在路口。一颗心像被海浪席卷般,跌宕起伏,上下颠簸,几次想将那信封上的小贴纸撕开,都没下定决心,最后开了车门,在路边走了走,平复了心情,才找了个靠近路灯的巷口站了,就着昏黄的街灯拆起信来,有种隐秘而欢快的兴奋。
他将贴纸完整地撕下,先粘在自己的手背上。
黢黑的小巷里,发出几丝细微的动静,像是野猫跳上了垃圾桶,又踩到了地上的垃圾袋。季姿礼并没有在意,全心全意地倚靠在巷口开始拆信,展开信封,正要捏出里面的信纸时,下巴连同嘴巴突然被身后一股强力攫取,吓得他浑身遽然一抖,脚后跟不住刮蹭在地上,试图逃离,可瞬间就给拖到了巷中深处。
身后人一双有力臂膀紧勒住他腰身,很轻松地压制了他反抗的力道,急冲冲地先将他的皮带解开,裤子和内裤褪至脚腕处。
“唔……唔……”季姿礼趴在墙上,被那人捂住口鼻,发出些呜呜咽咽的模糊声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