10掰开大腿根,舔舔(第1 / 2页)
刚进了前厅的门,季霍辛就迫不及待地将他压到墙上,五指铁网一般,罩在季姿礼脑后,不断地将他淡粉色的柔软唇瓣推向自己,吻到季姿礼唇肉下陷,透出鲜红水亮的颜色,呼吸缠绵,来不及吞咽的津液顺着嘴角流到下巴,然后被季霍辛像吃什么琼浆玉液似的,珍惜地舔舐干净。
领带“噌”的一声被抽了出来,扔到地板上,季霍辛挣开领口,小兽吃奶似的,猛地将整颗脑袋埋进了季姿礼的脖颈里,深深地吸了一口气。
他忽然顿住了,动作放缓,鼻尖蹭着季姿礼的肩膀游走,惹得季姿礼皮肤痒痒的,提着弟弟的发茬,像是想将他的脑袋提起来一些。
季霍辛却突然从他肩颈里拔出来,像是自己的领地被入侵了,眼神有些凶,直视着季姿礼:“别的气味。”季姿礼闻言,连白皙莹润的肩膀也浮上了红潮,敛目缓缓地要推开他:“那哥哥先去洗个澡……”接着在他“啊”的惊呼声中,季霍辛不由分说地将他扛到肩头,亲自把人在浴缸里仔细涮了一遍,动作有点粗暴,但由于他的好哥哥心虚得厉害,头也不敢抬,所以一直忍声受着。
季姿礼被丢在大床上,一身的好皮肉,不知是浴室里氤氲热气熏的,还是季霍辛用毛巾擦的,白的底色上绽放出大片的粉红,真像雨打的桃花瓣一样了。弹簧轻微的吱呀一声,他刚支起手肘,季霍辛就像鬣狗循味寻食一样,从他脚尖,顺着小腿的弧度往上爬,边爬边嗅闻,像在确认气味。
季姿礼由于内心的愧疚,完全放任了弟弟做这样那样的事,甚至有点要讨好他的意思,脚丫顺势踩到了弟弟的肩膀上,脚踝的皮肤轻轻地蹭着弟弟脖颈。直到季霍辛的鼻尖嘴唇即将蹭到他大腿根了,才抿了抿嘴唇,两只膝盖不受控地合在了一起,有点抗拒的意思:
“痒痒……弟弟……”
其实主要是疼,腿间磨破的地方刚刚让热水泡了,现在水汽逐渐散尽,皮肤绷紧,有种撕扯着的痛感。
季霍辛动作停了一瞬,然后就看到姿礼的腿间那处红肿地方,季姿礼觉得羞耻,不给他看,膝盖蹭在一块,试图将大腿闭得紧紧的。可季霍辛强硬地掰开他双腿,只用了一成的力,季姿礼都拦他不得,被弟弟握住大腿弯,盯着那处伤处反复地看,难堪得他脚趾都蜷缩起来了。
“姿礼。”
季霍辛像是不明白他怎么突然拿被子将自己的脸盖住了,抬手要去掀,季姿礼双手伸下来阻挡他,握住弟弟大掌的虎口。细微的哼声从被子里传出,闷闷的,季霍辛眨眨眼睛,握紧他双手,不去扰他了,俯下身来往季姿礼那泡得艳红的伤口上,轻轻吹了几口气。
“嗯……”又痒又痛,季姿礼肩膀扭动,膝盖不由得又要合拢在一块,季霍辛挤进他双腿之间,于是季姿礼那双长腿就蹭在了他腰腹上。
“啊!”季姿礼忽地惊叫出声,弟弟在舔他的伤口,舌头好烫,像是刚含了口滚热的水,烫得他汗珠都要滑下来了。他曲腿要躲,季霍辛五指陷入他大腿肉中,敏感的肌肤被湿软的舌舔,被粗糙的掌心摩挲,季姿礼受不住似的,藏在被子里发出呜咽的低吟,在季霍辛嘬吸他腿间软肉的同时,腰肢猛地一弹跳,抓住床单,将身体翻过去了。
“姿礼。”
季霍辛在上方叫他,季姿礼当鸵鸟一般,埋在被子里,只微微喘息着装聋作哑。他下面那个物件被弟弟刺激得有点要仰头的意思,他不知道弟弟今天看到了多少,也害怕弟弟跟贺风行学坏,索性一鼓作气翻过身去,当起了缩头乌龟。
他感到弟弟从身后抱住了他,掀开被子也进来了,手掌在他腹部打了个结,慢慢趴在他肩颈上,吸他脖颈里的气味。季姿礼轻抚他的手腕骨,出声道:“信里写的什么,弟弟?”季霍辛顺势去舔他一张一合的嘴唇,逮住他的舌尖吸吮,末了含吮他那颗露出来的耳垂,用舌面轻舔耳后,像在品尝蛋糕的滋味。
“自己看。”
季姿礼被他舔得耳朵尖红得要滴血,难捱似的,闭着眼睛手心上下摩挲季霍辛的小臂,也不知道怎么迷乱了,竟然轻声问了一句:“……是原来的味道吗?”
其实从弟弟逐渐急躁的动作幅度间,他也知道回答,季霍辛像是用舌头给他顺毛一样,将他整个后脖颈舔了一遍。而后猛地将他掰正,面对面朝向自己,先狂热地吮吸了舌头,吃了他口水,而后才有些恋恋不舍地向下。季姿礼扬起脖颈,呻吟着任弟弟在自己颈窝里嗅舔,将他两颗在浴室蒸得红粉的奶头都含上一遍,拔出时发出“啵”的水声。
他揉着弟弟的后颈和耳垂,季霍辛连他手指都要拿在嘴边吮过一遍,像是没过口欲期的小孩子。
柔软的唇瓣触到肚皮时,季姿礼应激性地想要逃跑,可脑袋已经抵到了床头,便偏着身子,蛇妖似的,左一扭,右一扭,将一把细腰扭成了一道色情的弧度,像是绷紧的弓,韧而细,促而急。季霍辛就在那腰上边舔边嗅,过瘾一般,发出心满意足的沉重呼气声。
季姿礼本在咬着嘴唇,红着脸哼哼唧唧,忽然间察觉到弟弟要继续往下的意图,一下慌了神,抓住季霍辛的肩膀催他:“弟弟,上来,上来……”
季霍辛不管他,大掌已经触到季姿礼下头那个小圆脑袋,有点新奇地用拇指指腹打着转地摸了摸。他那粗粝的指腹,季姿礼怎么受得了,弹簧似的,胯骨一下就起来了,叫声也有点艳情的意蕴。
紧接着,他就自己用手遮住了,像握着一条滑溜溜的鱼儿似的,两只手都用上了,夹着双腿,好似个清心寡欲、怕被妖怪吸取精元的道士,牢牢地捂紧了。
“姿礼。”
季霍辛眉目沉了沉,想要去拨开他的手,可季姿礼攥得死紧,一点儿都不给他碰。
“他碰了。”季霍辛陈述事实。
季姿礼额头登时蒙上一层热汗,弟弟当时果然还是看见了,那时候贺风行一直在捋他的东西,弟弟怎么可能没看见,不过是他存着侥幸心理罢了。
他看到了就想学。季姿礼有点恼羞成怒的意思:“哥哥说了,他是坏人。坏人你也要学?”
这个问题,即使对于季霍辛,答案也是显而易见的。季姿礼悄悄朝后瞥了弟弟,见他跪坐在自己腿间,像个没人疼的孩子,沉默着。
他怎么舍得弟弟受一点委屈,立即撑起上身,将弟弟搂到自己怀里,啵啵啵地把他满脸亲一遍,他想说,你想要什么,哥哥都给你。
可季霍辛物质需求很少,唯一想要摸摸他,他还因为这样那样的原因不肯答应,于是补偿性地,将自己那已经红肿的唇瓣献了上去,贴着弟弟的嘴唇磨,舌头伸进他嘴里,舔弟弟的舌根。在季霍辛猛地将他扑到床上时,还拉开了睡衣的领口,握着弟弟的手,去摸那团小小的乳肉。
-
父母留给弟弟的,是一笔显而易见的巨款。季姿礼取用了三分之一,很快就将公司的资金漏洞补上了,生产链运转良好。
贺风行自从那日在巷中被弟弟一脚飞踢后,一周都没来公司,季姿礼虽心中隐隐有些不安,担心弟弟不知当时有没有稍微控制一下力道,但也未再主动搭理这人。直到某个阴云密布的下午,在会议室见了这人坐在轮椅里,由助理推着,身残志坚地来上班。
他在心中小小惊讶了一番,会议结束后,很主动地去开门,让贺风行先出,可哪知贺风行彻底地改变了战术,讹上了他。
他伸出那条不知好没好透的残腿,挡在季姿礼的面前,皮笑肉不笑的仰脸望他:“令弟的身体,真是不。”季姿礼尴尬地笑了笑。
“而我,就不一样了——”贺风行遗憾似的,瞧了瞧自己的腿:“这一摔,连路都走不了了。”
季姿礼道:“贺总年轻,恢复一段时间,也就好了。”贺风行不接他的话,“哦,听说季总把资金补上了?真是厉害,好手段。”朝后一摆手:“叫你复印的文件,复印好没?”不等身后的助理回答,有点不耐烦道:
“去吧去吧,这儿有季总搭把手呢。”
季姿礼于是被迫推着他往经理办公室去。临到桌前,贺风行道:“劳驾,伤得很了,一点儿都站不起来。”季姿礼哪敢说话,扶着他的腰,给人半搂进办公椅里。
“多谢季总。”
“不用客气,贺总。”
贺风行看着他离去的背影,暗自把一口银牙都咬碎了:挨了这一下子,他再吃不掉季姿礼这块肥肉,他就不姓贺!
半下午的天,因为乌云聚集笼罩,有点临近傍晚的意思,阴沉沉的,空气中飘着窒闷的气氛。
季姿礼朝右侧的落地窗外看了两眼,手中签字笔转了一圈,在秘书提醒下,去往下层的会议室开会去了。再回来时,秋雨淅淅沥沥,玻璃窗上蜿蜒着大面积的水迹。
季姿礼将笔投进笔筒中,拨通了弟弟的电话,第一句就要提醒他出门要带伞,第二句要让他注意脸上的伤口,那伤口结的痂这几天正要掉。
这个点,季霍辛的课表上空着,所以在季姿礼第二次打过去,依旧还没人接通的情况下,他盯着手机屏幕,微微拧起了眉。
手机最起码也要开震动,季姿礼给季霍辛的必做名单上的前列。
他转而拨打了虎彪的号码,嘟嘟几声后,对方也是未接通。
其实这时,他是有些放了心的,虎彪不接电话,可能是在体育馆训练,他们体育生一训练就将手机、外套一齐丢在一旁,像是弟弟,更是会特意放在擦得干净的柜子里存着。
两人可能是去加练,或是其他什么事去了体育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