12教弟弟把自己撸出浓精;哥哥被吸小奶子吸到崩溃【没有口】(第1 / 2页)
有了季姿礼的准许,季霍辛是不存在什么扭捏情态的,直接就单手握住了他那跟挺立东西,拇指在圆滚滚的小和尚头上探索似的抹了一圈。
“啊!”季姿礼肩膀一抖,不知是羞赧还是难堪,躲进了季霍辛的怀里,抓住他的肩膀,雪白圆润的肩头颤悠悠的。
“姿礼。”
季霍辛叫他。季姿礼咬了咬下唇,将那个尖尖的下巴颏搁在了弟弟的肩膀上,像是埋在了他的颈窝里:“弟弟……”要让弟弟安心似的,他细声细气地稳住声音回复,但听上去,反倒不像是没事的样子。
季霍辛将他往怀里搂了搂,学着曾经看过的样子,虎口卡在那挺翘柱身上,慢慢地上下捋动起来。“嗯……嗯唔……慢一点……”季姿礼在他怀里叫得跟小猫儿一样,薄薄的上唇和圆润下唇紧抿在一块,声音是从鼻子里哼出来的,音调拖得长长的,宛若一条雨中的晶莹蛛丝,时而颤得厉害,时而不知从哪里就断掉了。
或许是那摇摇欲坠的声调吓到了季霍辛,他的手顿住,垂头去看季姿礼的脸,季姿礼死不抬头,发烫的脸颊紧紧地贴在他脖子上,难堪归难堪,身体的反应却诚实而敏感,他被季霍辛掌控着,一股股快感从他手中流淌出来,蔓延至四肢百骸,连脊骨也酥麻了。
弟弟的手掌上有粗糙的厚茧,他被摸得有点太舒服了,不受控地哼哼唧唧,大腿蜷缩起来,像要夹住季霍辛的小臂。
“别停……弟弟……手……”他意识蒙胧,闭着眼睛难捱地,用嘴唇在弟弟的脖颈上蹭,滑腻膝盖顶在季霍辛的大腿上不住地磨动。
季霍辛于是继续动作,先是拇指指腹沿着细软的青筋由下往上地轻按,而后在吐水儿的阴茎头上打转,季姿礼小腹一抽,整个人登时如惊兔般抽搐两下,柔软的脚心蹬在了季霍辛铁硬的膝盖骨上:“啊!”季霍辛霎时不敢再动,确认道:“姿礼。”
季姿礼被刺激得半天没缓过来,可身体仿佛记住那甘美的快感,胯骨竟不自主地朝前顶在季霍辛的手掌中,让他继续套弄。再出声,就是痛苦而煎熬的低哭:“弟弟……”
季霍辛学着他给自己做的样子,加快了抚弄的速度,透明的汁水从阴茎头中流出,流到季霍辛的掌心里,随着他上下捋动的动作呲溜溜,呲溜溜。“啊……啊……”季姿礼太想叫,是真的忍不住,头皮麻胀,下腹酸软,喉尖难耐地发着痒。
“霍辛……太快了……手指好粗好硬……嗯嗯……”他整齐洁白的齿列咬在弟弟的肩膀上,手朝下急急抓住季霍辛的腕骨,想要阻止他愈来愈快、愈来愈重的力道,可他那几根葱白细长的手指,扣在季霍辛碗口粗的腕子上,真犹如螳臂当车,不起丝毫作用,倒像是要帮上他一把似的。
季姿礼开始发出呜呜咽咽的呻吟,饱含春情地叫着,季霍辛却突然停了下来,在他耳边说:“用嘴。”
当日,贺风行最后关头就是用嘴含着,让季姿礼射了出来,季霍辛显然打算有一学一,照葫芦画瓢。
季姿礼怎么可能让他用嘴,这个词都快把他的耳朵烫红了,嗓子微哑着说:“用手……也可以。”说罢整个人宛若被泼上了一层粉墨,连眼皮也挂上了粉,眼尾晕开一大片红潮。
他居然在教弟弟怎么……弄自己。
“摸摸上面。”他喘着气,很小声地,埋在季霍辛的肩颈里,“……也能弄出来。”
季霍辛很听他的话,那个粗糙的指腹不断地摩挲他湿润柔软的铃口,很快就将季姿礼摸得射了出来,一手白而浓的液体,他把着季姿礼的细腰,任他在自己的控制中一阵阵地剧烈痉挛。
“……弟弟!”可季霍辛还在捋着他未软下去的家伙,不知是刻意还是不懂,用的还是指根最为粗糙之处,一下下地蹭过鼓起的柱身青筋,刚刚射过,季姿礼下面那根东西敏感得直发颤,快感成倍地交叠,几乎到了要将他淹没的痛苦程度:
“别弄了弟弟……停下来……呜呜呜呜……”
季姿礼倏忽胯骨弹起,竟是又被弄得高潮了一次。
他趴在季霍辛的肩膀上,红润嘴唇一张一合,吐出滚烫的气息,季霍辛的手终于从他腿间抽离,让他不由得松了口气,可在看到弟弟把手掌停在鼻前,鼻尖耸动时,头脑中轰然一声。
他都已经闻到了,咸咸的腥味。
季姿礼窘迫地垂下眼睫,如果此时弟弟脸上露出哪怕一丁点嫌恶的表情,他就要向急赤白脸地朝他道歉,怪自己没有忍住,弄在了他手上。
可他用眼梢瞥到,弟弟居然在嗅闻之后,把手指上沾着的那点东西,送到了唇边,舔了一舔。
季姿礼霎时满脸赤红,话都说不利索了:“你、弟弟……”
季霍辛看了他道:“好浓。”季姿礼一下窘迫起来,他也知道很浓,如果弟弟问他,他要怎么跟他解释?可忽地,他反应过来了,如果浓的是腥气,弟弟的眼中不该是这么一副……
他睫毛颤了颤:“什么味道……?”季霍辛俯身凑到他唇边:“甜。”季姿礼羞恼起来:“胡说!不准……”
他接下来的话被季霍辛堵在嘴巴里,特意舌尖顶了顶,哺了点东西给他吃,舌尖搅动间,淫靡的水声混合荷尔蒙的气味,从两人口齿间蔓延。
“哪里甜了……”季姿礼只尝到淡淡的膻腥,小声责怪他,问弟弟:“要不要再洗澡。”
季霍辛突然靠近他锁骨的地方,猛吸了一口气,眼中是略带兴奋的色彩:“不去。”季姿礼知道弟弟在想什么,拿湿巾把腿间擦拭干净了,动作间,季霍辛一瞬不瞬地盯着他,嘴唇虽像往日一样平而淡,仿佛是个冷硬的面孔,可季姿礼就是能看出他眼眸中的些许遗憾来。
他红了红脸,硬拉着,把弟弟的手也给擦净了。
入睡前,季霍辛道:“倒着睡。”意思是他要睡季姿礼的脚边。季姿礼在他大臂上轻扇一掌:“不准!”
强硬地搂着季霍辛那个毛茸茸的脑袋,睡了。
比赛第一天,季霍辛赢得了小组赛的第一名,季姿礼从观众席上奔下来,高兴得什么也不避讳,抱着弟弟的脑袋就啵啵啵地亲了满脸;第二天,又赢得了晋级赛的第一名,季姿礼稍显犹豫,他虽然知道弟弟体育方面很是厉害,但心中其实并没有对他有过高的期望,他对弟弟的期望一直停留在身体健康,情绪稳定上,因而展臂抱了抱他,还有些蒙怔地鼓励道:“好厉害,弟弟!”
最后一日,决赛时,当季霍辛领先第二名半圈,率先到达终点线,全场响起雷鸣般的欢呼时,他是彻底愣了。因为实在太快了,一千五百米,短短四分钟左右而已。
弟弟在他看不见的地方,变得很厉害。
他从观众席走下去,打量一件新物事一般看季霍辛,季霍辛在接受采访,淌着热汗的脸很冷,话很少,瞥到季姿礼后,习惯性地把他往自己身前一搂,季姿礼环着他热烘烘的身体,眼泪再也止不住,埋在弟弟胸前,在镜头前就哭得稀里哗啦的了。
采访结束后,季霍辛直接拉着他去了选手更衣室。
一路上,聚集在这位冠军身上的视线非常多,称赞或是指点议论:
“吁——你看到没有,脸好冷哦,刚刚记者采访他,在镜头前嗳,话都没有超过三句。”
“人家W大Bking,你懂什么叫贯穿高冷人设?——但那是冠军,懂?装逼也装得有内涵,有格调。”
“不过脸确实帅得太超过了,冲刺的时候,我旁边坐着的大老爷们和小姑娘,嗓子都要吼冒烟儿了!”
殊不知,这位Bking一进换衣室内的卫生间,就将方才揽着的削薄身影按在了墙上,半蹲下去,掀开衣摆,将整颗脑袋埋了进去,深深地吸气,听那动静,不知道的简直要以为是烟大鬼犯了瘾。
季霍辛抱着季姿礼的腰,挺直的鼻梁蹭在他柔软的小腹上,仿佛深陷什么温柔乡,享受地闭上了眼睛。
季姿礼弓着腰,轻轻拍着弟弟的后脑。
今天弟弟好像有点……太兴奋了?
“霍辛?”他轻揪季霍辛的黑色发茬,想使他稍稍昂脸,让自己看看他的眼睛,谁知季霍辛突然站了起来,霎时将他罩在了一片阴影里,嘴唇附上滚热的触感,急不可耐,撬开牙关,闯了进来。
“唔…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