12教弟弟把自己撸出浓精;哥哥被吸小奶子吸到崩溃【没有口】(第2 / 2页)
直到口津被攫取殆尽,吞吃入腹,这种单方面的掠夺才稍稍停歇。季霍辛逼视眼前的人,眼中炯炯发光,跳动着不同寻常的光彩。
季姿礼的感觉不太好。
获胜让弟弟太过兴奋了,不同与常人,他太过刺激的情绪很难发泄出来,最后会统统转变为负面的躁动。
季姿礼揉揉弟弟的耳垂,尽可能将他代入平常稳定的生活场景里:“弟弟,脸上掉痂了。”季霍辛一愣,抬手摸了下脸,季姿礼笑话他:“现在脸上是一黑一白的,像让人啃了一口。”
其实季霍辛脸上的肤色比身上白许多,只不过掉了痂后新长的皮肤显然更白,宛如在脸上涂了一笔白色颜料。
“姿礼。”
季霍辛叫了他一声,语气比平常时候重。
季霍辛谨慎地牵了他出去,跟教练告假,将场上后续的事宜嘱托给他,带了季霍辛回了W市郊区别墅。两市距离不远,车程三个小时,一路上,季霍辛偏头盯着季姿礼,眼睛睁得溜圆,不停地喊他:
“姿礼。”
“姿礼。”
“姿礼。”
季姿礼总是笑笑,其实心中很紧张,遇到红灯时就轻握弟弟的手掌,摇撼两下,跟他说说平常的话题。但季霍辛的念头一直没被他引走。
到了家里,季姿礼心中盛着滚汤,却装出一副放松面孔,推了推弟弟:“终于到家了,先洗澡吧。”
如果是平常,季霍辛二话不说就会上楼,可今天显然不同,两条树干一样粗细的手臂圈住季霍辛,把他按到了墙上:“姿礼。”
季姿礼小鸟儿似的,踮脚往他嘴唇上啄了一下,“天气好热,快去洗澡,哥哥给你泡蜂蜜水喝。”说罢抱着季霍辛的腰身,半哄半搂地给人骗进了浴室里。
季姿礼在他洗澡期间,将室内温度调低两度,开了电视,换到体育赛事的台,甚至点了弟弟喜欢的熏香,将全部的全部布置得如同平常一样,好似真与往日的三百六十五天异,风澜的一天。
可他的心中像提了只跳蛙,噗通噗通,祈祷弟弟出来时能稍微冷下来一些。但事与愿违,季霍辛洗完澡,站在二楼的楼梯口就开始叫他:“姿礼。”季姿礼朝上望去,弟弟的头发没有吹,那双黑幽幽的眼睛中,一跳一跳,盛着太过闪烁的光芒。
季姿礼可以理解弟弟,毕竟那是省级的比赛,他只是可怜他,可怜他不懂如何将这种情绪宣泄出来,可怜他一颗心脏被挤压得咚咚狂跳,却不懂如何放松下来。
他端着温热的蜂蜜水,在楼梯下等着弟弟,等季霍辛下来了,抬手喂了他,轻声细语地跟他说:“霍辛……”
季姿礼想说,比赛赢得了冠军,哥哥特别为你高兴,但是我们现在把这件事放在一边,哥哥点了餐,我们吃完饭再想,好不好?
可话到嘴边,他看到弟弟深邃的黑眼睛一眨不眨地盯着自己,略低着头,那么专注,那么期待,话就说不出口了。
季姿礼默默地将弟弟拉到沙发上坐下,自己则面对面坐在他的大腿上。解开白绸衬衫的第一颗纽扣,接着是第二颗,没等他去解第三颗,季霍辛已经急不可耐地左右扒开他领口,露出雪白一片的肌肤,含住一粒还未硬起的粉红乳头。
“啊……弟弟……别吸那么重……”
季霍辛真像在吸奶,嘬着一整片的白嫩奶肉,湿热的舌尖上下地舔舐、剐蹭乳头,在口腔中将那里慢慢挺立起来的小奶头压得东倒西歪,可怜兮兮,发出激烈的吸吮水声。季姿礼尖牙陷入下唇,“嘶嘶”地吸着气,压着季霍辛后脑勺的势仿若喂奶,像是怕怀里的宝贝喝呛了,时不时还要捏着他的后颈说:“慢点……霍辛……嘶……”
他不知是疼是痒,或许更多的是刺激,奶头彻底地硬了起来,宛若一粒小小的石子,压抑不住地呻吟起来:“啊…好麻……舌头不要舔那么快……弟弟……”
季霍辛玩弄似的,用舌尖快速地左右拨弄着嘴里的乳头,舌头仿佛湿滑的鞭子,一下下快速抽打在娇嫩的乳头上,激得季姿礼胸前漫上一片潮红:“好好吸……嗯唔……不要玩弟弟……”身体不受控地扭动着。
季霍辛像是听了话,珍惜地舔了两口白软乳肉,舌面轻扫过红肿乳尖,规律地吸吮起来。
趁他吸得力道小了,季姿礼手指拢住胸前的尖尖,将乳头从弟弟的嘴里拔了出来,水光光,明艳艳的红,任谁看了都知道,是刚被男人粗暴地吃过。他红了脸,将另一侧偏过来,让季霍辛吸:“这边,弟弟。”季霍辛舔上他那颗尚且干燥,却已然完全硬起的小奶头。
还未将两粒奶头吮得一般红肿、大小,他却是像忽地丧失了兴趣,舌尖抵着奶孔,将季姿礼的乳头顶了出来。
季姿礼知道他又在玩,今天弟弟的确是有限的精力探索他。
他挺了挺胸脯,将奶尖挤进弟弟的唇缝里:“不要玩了……嗯……”柔软滚烫的上下唇瓣夹住他奶头,夹得他心间痒痒麻麻的,很想让弟弟赶紧含进去,用热乎乎的口水包裹住,用湿滑的舌头解痒地蹭上一蹭。
“霍辛……弟弟……”季姿礼将自己胸前那粒小红果蹭到弟弟更深的唇缝里,白皙莹润的肩膀左右扭动,蹭着,磨着他嘴唇,“快……含一含……”
季霍辛齿列张开一条小缝,却没有立即将季姿礼水光粼粼的乳头迎进去,而是丝丝缕缕地往外吹着气。
“唔嗯……好热……”弟弟口腔中暖热的气息吹拂到乳头上,泛起丝丝的凉意,可更痒了,奶孔有如小虫子在钻,腰身难耐地扭动着,水蛇一般,将奶头顺势蹭到弟弟的整齐齿列上。
那坚硬的触感一下使他嘶叫出声:“……好硬……”又往里顶了顶,奶头抵到季霍辛的牙齿上,不得前进,缩进了乳晕里。
季霍辛猛地咬住了他那颗泛痒的乳粒,用牙齿磨起来。
“呀!”季姿礼惊叫一声,“不要咬……弟弟……怎么能咬哥哥……”嘴上说着抗拒的话,可他脸上却显出舒畅的表情,红润润的嘴唇抿在一处,雪白一片的胸脯高高地挺起,像是要让季霍辛磨咬得更加深入。
漫长的折磨终于结束,久受冷落的乳头终于被含进了湿热的口腔中,季姿礼抱着弟弟的脑袋,发出了长长一声满足的叹息。
可渐渐地,季霍辛吸得太狠了,都有隐隐的痛意了,像是要将他的奶头从那片单薄可怜的胸膛前生生咬掉。
“不要吸这么重……宝贝……舌头好热嗯……”季姿礼受不住似的,身体逐渐地朝后,脖颈扬起,腰身成了个半弧形,月牙一般。季霍辛却搂他的腰追着他,黑亮发茬的脑袋在他胸前剧烈地拱动,舌尖钻进他奶孔里,不断地戳刺着,倔强地朝里钻磨,像是认定了面前这颗圆润的乳头里面一定有东西能开垦,流出来。
“霍辛……不要吸了……哥哥没有……”季霍辛把他奶头上的皮吸破了,肿着,疼着,嗓音中有求饶的声韵:“哥哥没有奶……”
给你喝。
后面的话他羞得说不出来。他看到弟弟的两颊因为吸吮得太过用力,而微微凹陷,眼瞳黑沉沉犹如一头野兽,一瞬间,他几乎怀疑弟弟真要将他的奶头吃下去。
“呜呜……”季姿礼可怜地带了点哭腔,轻轻捶打着弟弟的肩膀,“……霍辛……疼……”
他一喊疼,季霍辛就停了下来,轻舔他那粒破了皮、花蓓蕾般的红肿乳头和乳晕,沿着季姿礼的脖颈向上嗅,舌尖舔开他唇缝,探了进去。同时大掌附上娇嫩的两团尖尖乳肉,轻轻地揉着。
季姿礼嗯嗯啊啊地被他吃着舌头,快要被他揉得化成了水,很快就瘫在季霍辛的怀里,舌根发软,两颊酸痛。
他还是想哄弟弟睡觉的。
瞥了茶几上的蜂蜜玻璃罐,在季霍辛的肩膀上轻推一下,伸长了胳膊将罐子拿了过来,当着弟弟的面,赧然得桃腮粉面,垂了有些翻翘的长睫毛,挑出两勺蜂蜜,搽在了自己红红的奶晕和乳头尖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