13 “太大了……哥哥吃不下……”(第1 / 2页)
季霍辛这下尝到了甜头,嘴里有了切实的味道,不再只是萦绕鼻尖、似有若的气味,心性安了稍许,慢慢地吮吸着季姿礼的乳头,舌面反复摩擦乳晕。
季姿礼复坐到他大腿上,脸颊贴着弟弟的头顶,吻他发旋。不经意间,就看到季霍辛那条宽松的黑白条纹休闲裤裤裆处,高高地顶起来了。
他看了看自己已经破了皮的乳头,和弟弟依旧昂然的精神,手掌伸进了弟弟的裤子里。季霍辛像往常那样,皱了浓黑的眉,握住他手腕。
季姿礼知道他可能还是不喜欢,打着商量道:“哥哥用嘴巴好不好?”边说边磨着季霍辛的嘴唇,被他用力吸搅着舌头,满嘴蜂蜜的甜香,他话语含糊,“你不是最喜欢哥哥的嘴巴……”
脸一偏,吻了吻弟弟的耳朵,顺着向下,蹭在他脖颈里。季霍辛一下失了他的乳头和嘴唇,寥寥散发的气味难以捕捉,让他顿感焦躁,季姿礼手指勾了点蜂蜜,身体下沉,跪到了季霍辛的腿间,左手却伸了上去,诱惑似的,将手掌盖在弟弟的鼻尖和嘴唇上。
季霍辛略用力地钳制住他手指,卡在大掌之中,颇有些兴奋地舔舐起来,宛同在吮什么香脂玉露。
季姿礼一只手将弟弟的内裤扒下,一个不查,那根硬邦邦的大东西一下弹了出来,打在他嘴角处,蹭了些透明的黏液上去,象征男性荷尔蒙的膻腥气味充斥整个鼻腔。他抿了下嘴唇,右手试探着握了上去,弟弟那根东西热得发烫,像是根大号的捣衣杵,根部埋在茂盛杂乱如蓬草的鬈曲毛发里,头部圆粗,茎身深红,绷起蜿蜒的青筋蛇虫般盘踞其上,狰狞十分。
以前因为弟弟不喜欢,所以他总是哄着,搂着,勉勉强强地用手为他抚弄,并未真正仔细地瞧过、观察过。现在这么近的距离,热腾腾的气息几乎扑打在他脸颊上,一只手只能勉强圈住,虎口都撑得有些发白,那么粗,那么硬,可观得骇人,不像是人身上该有的物件,几乎是把季姿礼给镇住了。
他跪在季霍辛的两腿之间,凑过去,先在茎身轻舔了一口,好似在舔冰激凌那般,只用舌尖一勾,像是怕被烫着了。
季霍辛咬住了他诱敌的指尖,季姿礼将覆盖着蜂蜜的指腹往他舌头上磨,见弟弟暇分心,便动手撸了撸他那根巨物,圈住阴茎根,往上捋,抬手将垂落的额发朝耳后一拢,低下头,含住了弟弟那颗鸡子大小的阴茎头。
头顶发出一声哧哧闷哼,手指被咬得痛了。
季姿礼眉头微拧,含着季霍辛的龟头,尝试着往下吞了吞,可太大太粗了,他又是个小嘴巴的,只进了些许分毫,就再也不能吃下。
法,只得用上了舌头,舌面舔过光滑的阴茎头,把弟弟流出的透明前列腺液舔舐干净,吃进嘴里,颇为艰难地吞咽下去,学着弟弟拨弄自己奶头的样子,用舌尖快速地在马眼左右舔动,钻进铃口里戳刺、挑弄。
季霍辛沉重地粗喘起来,犹如从胸腔中发出一般,低若雷鸣。他空出一只手,抓到了季姿礼后脑上的柔软发丝,不受控地把他按向自己胯下。
“呜……唔……”口中的巨根又进了几分,压住了他舌面,使季姿礼再不能动用那条小鱼儿似的软舌,只好艰难地挪动脖颈,攥住那阴茎根,用湿热的口腔,上下地替弟弟套弄起来。“呜呜……”他控制不了自己的口水,湿滑的津液将季霍辛的整根阴茎打湿,混着阴茎头里流出来的东西,一路流到那两颗硕大比的卵蛋上。
他觉察出弟弟的手指铁钳一般扣在自己后脑上,法逃脱。季姿礼的口腔被撑得太开,两颊微微凹陷着,衬着酡红的面颊,和此刻被逼得含水的眼睛,显得比可爱可怜。所以他只是朝上艰涩地瞥了一眼,季霍辛看了他那双波光流盼的双眼,手掌就松动了。
季姿礼趁机吐出了嘴里那根驴东西,弟弟的阴茎从上到下被他吮得水光发亮,青筋脉络突突跳动着,犹如活物一般。
“姿礼。”
季霍辛低哑地出声。
季姿礼嘴唇微微红肿,桃花瓣般的嘴唇此刻红润至极,如同绽放的石榴花。他舌尖探出扫了一圈,将唇边的液体清理干净,难堪地抬头看了弟弟,有些抱歉地说:
“太大了……哥哥吃不下……”
紧接着,一个令他羞耻得红了脸蛋的念头闪现在脑海里,但只出现了一秒,就叫他拨云雾似的打散了。
违背了对弟弟做出的诺言,他改为用右手捋动弟弟的通红阴茎,同时补救似的,俯身在上面跳动的青筋上,不断地舔舐,发出吞咽的口水音,而后又轻轻含吮住大龟头,用力地吸吮起来。
“嗯!……”
季霍辛一个十八九岁的少年,即使是季姿礼这点拙劣的小伎俩,又舔又吸之下,也很快射了出来,季姿礼满脸白浊,顺着挺翘的鼻尖,滴落到地板上。
他悄悄用舌尖勾了点,在嘴里咂摸两下,比自己还要浓好几倍。
季霍辛仰靠在沙发靠背,宽阔的胸膛剧烈地起伏着,季姿礼擦干净脸,慢慢爬了上去,吻了吻他嘴角,见弟弟眼中过激的兴奋之色,终于慢慢消退了。
有惊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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比赛过后,季霍辛的家教事业继续进行,季姿礼从他这里得不到一字的吐露,一颗心仿佛浮在了海面上,被波澜推得时而浮出水面,时而沉落下去,跌宕波折,总不得心安。
这日,季霍辛一如往常,从学校门口的公交站台,搭乘去往市中的公车。远远地,一辆黑色汽车紧随其后。
下车后,季霍辛过了一个十字路口,拐进市中一老式高档住宅小区。黑色轿车在门卫处打了个招呼,慢慢地驶进小区,隔着绝对不近的一段距离,跟着前头那个高大、背着沉重双肩包的黑色身影,直到那身影脚步停下,进入一栋底层小楼,才快速地开了车门,一骨碌钻了出来。
季姿礼身着一件驼色长风衣,长至脚腕上方,系带紧紧扎在腰间,勒出一把细韧的腰线,整个人修长挺立,头戴一顶大帽檐遮阳帽,一副黑色墨镜,一个白口罩。
——着实怪异的打扮。
细看那辆车,也不是他平日里常开的车库里的那几辆。
他状似随意地用手肘撑着车门,背对着季霍辛那宽大背影,拿着手机前置摄像头在脸前照来照去,像是在找拍照的角度,实则是把手机镜头当成镜子,正跟踪那人的去向呢。
见季霍辛拐了弯,他连忙收了手机,低着脑袋往相同方向走。
2幢3单元。
季姿礼脊背压在小楼一层带院子的黑色栅栏上,探出头去瞧,季霍辛的身影已经从楼下消失。
他紧绷的肩膀放松下来,仰脸望了望楼层。至多到楼下,不能再跟了,不知弟弟在哪一层?
其实他鬼鬼祟祟地跑来,并没有别的什么打算,只是想知道弟弟做家教的具体位置,这样如果下次再找不到他,或是弟弟遇到了什么意外,自己能第一时间到他身边来。
目的已经达成,季姿礼顿了顿脚步,扯下口罩,准备离开了。
这时候,却听着一层带着小花园,铺就鹅卵石小径的住户院中,传来熟悉的低沉嗓音:“五十七页。”
小女孩清脆的笑声,像是在模仿那语气,也压低声音学了一遍:“五十七页,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
季姿礼:!
他猛地一转头,扒住栏杆往里瞧,院中摆着一张小方桌,约莫小学年纪的小孩儿扎着双马尾,坐在小板凳上扒拉书本,身旁不是弟弟又是谁。
竟然就是一楼!
季姿礼顿时有些手忙脚乱,先迅速戴上口罩,压低帽檐,而后借用院中爬满栅栏的青色藤蔓遮挡身形,贪婪地注视着院内。
季霍辛翻开课本,道:“作业。”这个年纪的小孩儿,正是活泼的时候,把两个辫子甩来甩去,嘴里哼着欢快的调子,也不管他说什么,思绪跳得很快:“哥哥!上次的小船,爸爸教了我另一种叠法,比你的厉害!”
季霍辛看了她,没什么表情地将她面前的书本打开:“上次作业。”
小女孩儿还要跟他瞎聊,后面抱着小婴儿的女主人出来了,略有些严厉道:“欣欣,听老师话。”小女孩儿吐了吐舌头,从小书包里把作业本掏出来,季霍辛翻了看,用红笔将她写的字母圈了,在旁边订正了正确的写法。
“五遍。”季霍辛道。
小女孩儿撅起嘴巴,小声说:“还有人会叠老虎呢,跟真的一样,哥哥你见没见过?”
季霍辛:“……”
季霍辛指着崭新一页的五线格:“写。”
见一旁的老师一点儿也不搭理自己,只好老老实实地握着铅笔头写字母。季霍辛在一旁指点:“长一点。到低。顶格。太宽。太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