15厨房指奸哥哥“舒、舒服……弟弟唔嗯嗯……好快嗯……”(第2 / 2页)
他这句话说完,脸上僵硬的笑意还未落下,就见着躺着的这人,双臂骤然失力,肩膀放松,手指虚拢——睡着了。
……
荷梵眼睛里迸发滔天怒意,最后一拉被子,握紧拳头,磨着后槽牙也睡了。
翌日,季霍辛做完上午的家教,回到学校里来,跟寝室几人一块在食堂吃午饭。荷梵自然也在,一面笑得眼角弯起,甜滋滋地瞥看季霍辛,一面朝几人建言道:“昨天玩得真不,要不咱们下周末去隔壁市爬个山吧,你们是不是还没去过,著名景点哦。”
说实话,昨天的野营有点太棒了,景色好,吃得好,住得好,还花费少。因而周信几人都有点跃跃欲试的意思,周信道:“霍辛,去不去?”
关兴涛替季霍辛答了:“他周六有家教,你忘了。”
虎彪遗憾道:“就我跟霍辛这体格,你俩累了,都能把你们驮上去。”关兴涛嘴角一扬,讽刺道:“现在有对象了,你的臂膀还能优先给兄弟?”
虎彪抓着脑袋,害臊地呵呵傻乐。
“下周休息。”季霍辛说。
荷梵朝他笑:“那正好,凑齐了。”倒不是他偏要勉强,非去撬季霍辛这块又臭又硬的石头,而是他多年来在情场上如鱼得水,非常擅长从细微处捕捉对方的情绪,每次笑,季霍辛都会有意意地看过来。他确定,对方是对自己有些好感和不一样的情愫的。
帐篷的私密性并不强,季霍辛这人嘛……荷梵眯着眼睛看向身侧,山峦般起伏明显的侧脸,线条锋利而显得冷峻的一张脸,性格冷淡矜持到想一锤子原地夯死的程度。
若不是单独密闭的空间,荷梵觉得很难搞定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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傍晚时分,季霍辛在校门口坐上了季姿礼的车。
季姿礼看他,他也在看季姿礼。季姿礼眼圈有点红,嘴唇略显干燥,神情疲惫,但眼睛放着光。
他握紧季霍辛的手,左右晃了晃:“走,回家。”一脚油门轰到郊区,一进门就先把季霍辛抱住了,踮脚在他脸颊不断地亲吻。
亲完就捧着季霍辛的脸,上看看,下看看,又在眉心狠狠亲了一口:“哥哥洗个澡,给你做饭去。”等洗完出来,就见弟弟在一楼的浴室里,正往手指上打着肥皂和洗手液,洗了一遍又一遍。他扶着门,看了一会儿,猛地反应过来,上去把季霍辛的手指从水龙头下面薅出来,紧张地检查起来:
“受伤了?在哪里?”
“没有。”季霍辛说,却也不将自己的手抽走,乖乖任由季姿礼检查,季姿礼看了几圈也没发现一个破口,嘟哝道:“那洗这么干净干什么……”拉着弟弟的手,在水流下冲净泡沫,用毛巾擦了擦,亲了一口,不准他再洗了。
趿着拖鞋,转身去了厨房。
室内中央空调的温度维持在一个稳定的数值,因此季姿礼洗完澡出来,只穿着一件宽大的T恤,下身是一条纯白色宽松短裤,只到腿根,露着两条白润如脂玉的长腿,到了厨房,将围裙往身上一套,雪白手臂折向腰后,试了几次,没抓到系绳,朝客厅看过来一眼:
“弟弟,过来。”
季霍辛垂头凝视自己的手心,试着将手指轻轻地握住,再轻轻展开,慢慢走向厨房。
季姿礼一下就觉得身后贴上来一只大型动物,暖烘烘,硬邦邦的,粗壮手臂环住他腰身,头脑蹭在他肩颈里。
“绳儿,”季姿礼歪着脑袋,贴了贴弟弟的额头,笑道,“先给我系上。”
季霍辛歪倒在他肩头,两手朝下,很快将两条系绳在后腰上打了个蝴蝶结,小臂又攀上来,箍住季姿礼的腰,黏在他后背上。
“哥哥做饭。”季姿礼被他蹭得痒了,笑着躲了两下。瞥到弟弟凝眸朝上看着自己,瞳孔黑幽幽的,就偏头在他唇上吻了一下,嗔怪道:“别捣乱。”也不管季霍辛了,打开水龙头开始洗胡萝卜。
季霍辛凑到他脖颈上嗅,挺直的鼻尖将季姿礼柔软的皮肤抵出一个小窝,大掌从他T恤下摆伸进去,虎口卡住两边纤细腰线,上滑,捏着小小一点娇嫩乳肉,拇指从乳尖上擦过,激起季姿礼皮肤一阵战栗。
“嗯……听话。”季姿礼用手肘轻轻捣了季霍辛一下,季霍辛把他更牢地固定在自己怀里。
“姿礼。”
“嗯?”季姿礼将嫩笋切成细条,季霍辛眼睛一眨不眨地看着他动作,等他放下刀,才又缓慢地挪动身体,紧贴在他背上。他的手指在季姿礼松松垮垮的裤腰处逡巡。
冷不丁的,季姿礼就感到半边屁股陷入了温热的手掌之中。
“弟弟。”他声调有些高地喊季霍辛,季霍辛五指收拢,将他挺翘白皙臀肉握在手掌心之中,似乎还好奇地上下颠了颠,季姿礼羞红了脸,有些慌张地教训他:“干、干什么……”
季霍辛一条手臂箍在他胸前,不让他逃掉,包住一瓣屁股肉的手指拨开臀缝,抵在了那处柔软紧闭的穴口上。
“啊!”季姿礼猛地一抖,腿直打颤,眉尖蹙起,色厉内荏道:“霍辛,到底干什么?”
季霍辛用嘴唇蹭了蹭他温度上升的侧脸,淡淡道:“按摩。”
一瞬间,季姿礼真的信他了,小声嘟嘟囔囔:“按什么摩,要这样……”配合地将手肘撑在灶台前的瓷砖上,微微将腰塌下。
直到弟弟再次试图用那根粗糙的手指往里顶时,他才反应过来,急忙攥住季霍辛的手腕阻止他:“没有这样的按摩……弟弟……别顶了……”
眼见为实,季霍辛道:“有。”可那穴口太紧了,从未被闯入过一般,他手指一触,反而瑟缩着将入口绞得更紧,一丝缝隙也没有,怎么能插得进去。
季霍辛浓黑的长眉微皱,箍在季姿礼腰侧的手向上,沿着唇缝,伸了进去,缠着季姿礼的舌头搅动。
“嗯……唔……”季霍辛的手指很长,几乎要伸到他喉咙口了,粗粝的指腹摩挲着湿滑的舌面,头皮隐隐发麻,有种说不清的刺激。来不及吞咽的口水顺着唇角,流到下巴,季姿礼情不自禁地勾起舌尖,去舔弟弟的指腹,唇瓣包裹住他手指,往里吸了吸。
季霍辛将沾满口津的手指抽出,季姿礼双腿柳条般发软,支撑不住,喘息着,再次用手肘撑在灶台上,塌下腰趴在那里,两颊赤红,呼出一团团潮热的气息。
“嗯……别弄了,霍辛……”
季霍辛换了手,将那根被季姿礼细细舔过的手指抵到他穴口处,发觉短裤碍事,索性扒掉,直接褪到了季姿礼的脚腕处,口水涂满他穴口的软肉,湿津津,亮盈盈的,季霍辛用拇指指腹轻柔地按压着,将原本粉白的穴肉,按得渐渐红润起来。
季姿礼伏在那里,脑袋中是一片混沌朦胧,他不能细想此事,太难堪难言,一想,脑袋就仿若针刺,让他浑身都要过火般烧着了。他趴在料理台的大理石面上,逃避一般咬着嘴唇,吐露隐忍的呻吟。
唯一没有放弃的,是用一只软若骨的细手,去攥弟弟往他臀缝里顶弄的手腕,可拉拉扯扯的,也没有什么劲,不起丝毫作用。
不知怎么,弟弟那根手指尖就插进了他身体里,他甚至还没来得及叫,恍恍惚惚不知发生了什么,穴口已经自动剧烈绞动起来了。
季姿礼心里有点慌,连忙攀住了季霍辛的小臂:“怎么了……霍辛……弄、弄出去……”
季霍辛伸进去一截指关节,红润发亮的小穴口像是要将他的手指绞断一般收缩着,再进不去一寸,他盯着季姿礼那处痉挛翕动的穴口看,道:“姿礼。”
“嗯嗯?”季姿礼感觉后面很奇怪,一颗心悬着,热汗顺着鬓角滑下侧脸,非常紧张地应着弟弟,就听弟弟说:“要断了。”
他的心一下提到了嗓子眼,自己也看不见,仓皇地问:“什么要断了……”
季霍辛说:“手指。”
季姿礼脸都白了,急忙将手伸到后头去摸,摸到弟弟的手完好损,只是一小截陷入了自己屁股里,才将一颗心落了回去。他往季霍辛的手臂上扇了一下:“……不准胡说。”
嘴上是这么说,但他现在是真控制不住自己的身体,怕把弟弟夹得疼了,就主动地将一条长腿曲起,压到了料理台上,两瓣浑圆屁股于是张得更开,能清楚看见正受季霍辛折磨的那个明晰晰的粉色小嫩穴。
他一只手向后,握住自己的臀尖,用力地朝一侧掰开。
“姿礼。”季霍辛叫他。
季姿礼像只鸵鸟一样,将脑袋深深地埋在手肘里,不发一言,柔软的黑色发丝中,露出两只红得仿佛要滴血的耳朵。
季霍辛这下进得顺利了,第二节指骨没入时,季姿礼惊叫了一声,臀尖一颤,抖出两股白花花的肉浪,有点埋怨的意思:“好硬……”但明显已经放纵季霍辛的举动了。
季霍辛找到了方法,便将另一只手也抚过季姿礼的臀肉,像扒水蜜桃似的,用力地朝一边掰开,他手劲大,雪白的臀肉上登时显出五条长而粗的红印,像受了凌虐一般,有种令人血脉偾张的对比感。
“啊!”
季霍辛的手指完全插进去了,季姿礼忍得一头薄汗,悄悄转头看了季霍辛,劝他:“好了,弟弟……按好了,拿出去吧……”
最后一句陡然变了声调,尖而细,大腿也哆嗦着打起战来。季霍辛的手指缓慢地抽插起来,穴里的肉又软又热,层层叠叠地包裹住他手指,迫切地朝里吸吮着,紧锁着。他发现姿礼的气味,一下就变得浓郁起来了,兴奋地用鼻尖去顶他下巴,舔他脸上的汗。
“别弄了……嗯嗯……好胀……”季姿礼的舌头被季霍辛吮吸着,口齿不清地呜呜哝哝,不知季霍辛手指磨到了他哪处,腰身猛地一弹,扭出一条色情而流畅的弧线,“唔嗯……不要弄……好麻停下来……”
季霍辛发现,一旦他手指擦过姿礼身体里的那一点硬币大小的凸起,姿礼就会发出咿咿呀呀的细哼,和视频里的一样。
于是他更重、更频繁地用手指摩挲那一处,抽插间甚至故意用指尖去按。
季姿礼就如蒸熟的虾子一样,浑身泛起红,随着他抽插的动作,反复弓起脊背,张开红润的嘴唇,雪白贝齿露出一点,像是连叫也叫不出来了,穴口和内里的软肉痉挛似的绞紧季霍辛的手指。
“小和尚。”季霍辛说着,手掌伸到前面,握住了季姿礼那个不受控翘起的东西。
季姿礼整个上身已经完全趴伏在案板上,像是待宰的小羊羔,翘着屁股,低低哭吟,一点反抗的力道也没有了,只能任由季霍辛如何玩弄他那口未被开垦过的小嫩穴。
季霍辛手指插入、抽出,发出淫靡的微小水声,季姿礼的腰瑟瑟地抖动,支在地上的一条长腿软成了水,脚踝晃晃悠悠,让人不由得担心下一秒就要跌落下来。季霍辛握住他大腿,五指圈紧,一下将他抱到了大理石案台上,季姿礼现在整个人双腿叉开,两瓣雪臀高高地撅起来,好像个门户大开的小淫妇,迎合着任人奸淫。
偏偏季霍辛加快了手指抽插的速度,捣得他穴口溢出汁水,问他:“舒服。”
季姿礼理智早飘到九霄云外,下身酥酥麻麻,刺激性电流随着季霍辛手指进出的动作,窜遍他全身的神经,前头那根东西也在弟弟手里不轻不重摩挲着,粗硬的手掌磨得他胯骨不受控地顶起,想要更多、更快:
“嗯嗯……舒、舒服……弟弟唔嗯嗯……好快嗯……”
季霍辛的手指高频率地抖动起来,仿若电动震动,插得季姿礼嗯嗯啊啊个不停,止不住地淫叫起来:“弟弟弟弟……啊啊啊啊啊好麻……要射了……别弄了霍辛好快啊啊啊啊……”
穴口被玩得水光粼粼,粗糙指腹以一种极快的速度反复摩擦过穴心,在这样一种猛烈的攻势下,高潮也许是下一秒,也可能就是现在,季姿礼被插得有点崩溃,一条雪白手臂缠住弟弟的手腕,真的慌了,带着颤抖的哭腔:“哥哥、哥哥受不了了……别插了……要弄坏了……霍辛嗯嗯嗯……”
身体却兀自索求更刺激、更激烈的快感,扒在臀肉上的手,指尖用力到发白,拼命地将穴口掰开露出,像是下意识让季霍辛肏他肏得更深入、更猛些。
如他所愿,穴口松软湿滑,季霍辛趁机又将中指插了进去,快速地抖动起来。
季姿礼发出急促的一声哭叫,像条出水弹跳的鱼儿,胯骨前后地痉挛摆动,前头一抖一抖地猛射出来,穴口急剧收缩,紧紧裹住季霍辛的两根手指,将他手指染得水光发亮,拔出时发出令人害臊的湿滑水声。
他扶着案台,呼哧带喘地慢慢瘫软到厨房的地板上,围裙早已散开,胡乱地套在胳膊、大腿上。季霍辛蹲下身,抱住他水滑的身体,埋在他身体里嗅闻他的气味。
季姿礼一双漂亮的眼睛,因为刺激得过了,秋波含水,瞳仁流转间映出头顶的光晕,熠熠生辉,小巧挺翘的鼻尖上滑落汗滴,两颊红扑扑的。
他用手指在黏在自己身上的季霍辛脑门上,轻轻一戳,长长眼睫垂下,责怪季霍辛:
“从哪里学的这些坏东西,下次不准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