17“嗯……再插深一点……哥哥舒服……你、你快一点……”(第1 / 2页)
“啊啊……好粗嗯……”季姿礼塌着纤细的腰身,趴伏在床上,接受季霍辛的冲撞,穴口撑到发白了,却还在哭着求身后的人:
“再进来,都插进来霍辛……啊!好用力……”
季霍辛会在粗大阴茎没入穴口四分之三时,猛地顶进去,囊袋啪地打在臀尖上,撞起一层白花花的肉浪,荡漾着泛起粉红。
“啊!好猛弟弟嗯嗯……”察觉到季霍辛要将阴茎拔出时,他翘起屁股去追逐,主动地撞到季霍辛挺硬的胯骨上,季霍辛黑亮蜷曲的耻毛蹭在他会阴处,声音都带了丝丝痒意,“插进来,霍辛……”
季霍辛便会掐住他腰肢,在那柔韧的腰线上下捋动,安抚似的,然后再配合地狠狠插进那流水的小穴中。硕大阳具整根没入,季姿礼浑身遽然一抖,漂亮的脊背像桃花瓣一般绽放出旖旎的绯红,大腿根受不住似的打着颤,季霍辛在身后将他身体反应看得最清楚,一个被撑得可怜兮兮的穴口,一片单薄、战栗不止的脊背,他便缓下速度,只用没入臀缝的阴茎头在穴肉里捣弄。
可季姿礼不满意,往后攥住了弟弟抚在自己腰身上的手掌,明明已经吃男人鸡巴吃得很勉强了,却还在带着哭腔怂恿,用另一只手用力扒开臀瓣:
“嗯……哥哥可以,你再插进来……不要忍……哥哥可以的……哥哥什么都可以为你做……”
他将脸埋进枕头里,用手扶住季霍辛的阴茎根部,自己先朝前摆动屁股,将那截通体红亮的鸡巴吐出来,只留龟头浅浅地卡在穴口处,然后跪坐起来,向后狠狠地撞下去。
“啊……!”季姿礼的腰往前一顶,不受控地痉挛着,像条翻跳的鱼儿,浑身湿软,一摸一层滑腻腻的汗水,可依旧不肯放弃,贪吃似的,握住弟弟的鸡巴,自己把自己肏得浑身颤抖,哭泣不止。
嘴里喃喃自语,含糊不清:“哥哥可以……哥哥什么都可以的……”
季霍辛看他没了多少力气,整个人水里捞出来似的,臀尖上挂着薄汗,将自己大腿沾染得湿滑一片,就将他扶住自己阴茎的手拿过,握在掌心里,另一手将那瓣湿津津的臀肉圈在大掌之中,朝一侧用力地掰开,露出那个淫靡淌水的穴口,再次将阴茎插了进去。
“啊啊……好……”
好疼。
可季姿礼咬着牙,圆润的下唇都被咬破流了血,为了证明自己可以,怎么都不说那个“疼”字,紧紧攥着弟弟的手,持续不断地蛊惑他:“嗯……再插深一点……哥哥舒服……你、你快一点……”
粗长阴茎一次次没入穴口,被磨得殷红的小口吞没,从整根抽出,到半根抽出再迫不及待地楔进去,一次比一次凶猛,皮肉拍打碰撞的声音响彻整间屋子,混着呲溜溜的滑腻水声,淫乱不堪。
“啊!啊!……怎么这么大……弟弟……太粗了……”季姿礼被身后的人拉住一条胳膊,控住不住身体反应,发狠地往里插顶,囊袋把高高翘起的屁股拍打得一片艳丽之色。季姿礼整个人快被撞得散了架,朝向一拱一拱的,声音也被撞得支离破碎:
“好快好快……嗯嗯嗯嗯……太猛了……霍辛啊啊……”
季霍辛听了他的呼唤,俯下身来,结实硬朗的胸肌蹭上柔软的背部皮肤上,痛楚中似乎也有了一丝酥麻的滋味,季姿礼不由得转过那张哭得梨花带雨的脸蛋,去吻弟弟的唇。
季霍辛嘬吸他上唇之中小小的一粒唇珠,将舌头伸进去,吸吮他的舌尖,吻得啧啧作响,难舍难分。
“嗯!唔……”季姿礼的呻吟在嘴里含混不清,季霍辛从身后搂着他,将他一条长腿搭在自己腿上,再更深更猛地插进他穴口里,从后面肏他。季姿礼被干得神志不清,呜呜咽咽,叫床呻吟压抑不住,细细媚媚的,一声淫过一声,穴肉似乎被磨得肿了起来,又麻又胀,让他分不清哪里是自己的部分,哪里是季霍辛的部分,两人好像紧紧黏合在了一块,分不清彼此。
“嗯啊啊……射给哥哥……射进来……哥哥爱你……”季姿礼的手臂长蛇似的,攀上季霍辛的脖颈,迷乱似的吻着弟弟淌汗的鬓角,将他的汗一滴滴舔舐干净,“你爱不爱哥哥?……”
……
天边翻出鱼肚白,更上层的广阔天空还是深沉的蔚蓝色。季姿礼躺在大床中央,侧着身子,两条胳膊随意地搭放一侧,呼吸浅浅,睡得酣熟。
季霍辛坐在床边看了他一会儿,握了握他放松蜷曲的干净手指,换上衣服出门了。
山顶的观山亭里,周信几人并排趴在栏杆上,边啃压缩饼干,边向远处东方眺望。观山亭伫立在雾霭茫茫之中,云海在他们脚下翻卷出浪花般的潮涌,一丝鸟叫也没有,天地广阔寂寥,有种与伦比的宁静美丽。
“你哥来了?”关兴涛问季霍辛,季霍辛点头,关兴涛笑道:“昨晚荷梵跑来敲我们的门,急的,说你失踪了,我们就知道肯定是你哥把你领走了。”朝身后斜睨一眼,“他还不信,非要把你找出来。”
荷梵坐在他们身后亭子中央的石凳上,两臂叉着,眼神冷幽幽地盯住季霍辛的背影,像是恨不得用视线把他戳个对穿。他昨晚提前吞了胶囊,干等等不到季霍辛回来,流着汗,软着腿出去狂寻一通果,最后药效发作,自己在房间里把鸡巴都撸破皮了,早上来时,直撇着腿。
朝阳在众人微小的嬉闹谈话声中,渐渐地升起来了,火红的,浑圆的,淌油鸭蛋似的,肉眼可见的一里里攀升,金黄的光芒铺洒天地之间,将云霭和山峰染上绮丽生动的色彩,从洒在皮肤上的微弱光芒,到炽烤的温度,只不过短短三五分钟。
半小时后,观山亭上的人群逐渐散去。过了最初的那阵稀奇,再去看,也只是一轮平常的太阳。
周信道:“走吧,再去吃点东西。”几人便收拾了背包,从亭子里往外走时,回头看到季霍辛一动不动:“霍辛,不走?”
季霍辛摇了摇头,关兴涛道:“行,旅馆等你。”荷梵自然是一个好眼神也没有的,从身后杀了他一记眼刀,跟着几人下去了。
季霍辛双手扶栏,渐渐地,亭子里就只有他一个人了。不知看了多久,身侧缓缓贴过来一个温暖的身躯,是季姿礼,一来就先握住了季霍辛的手掌。
他手心里有些汗,湿滑滑的,是焦虑忐忑所致。他悄悄瞥看弟弟的表情,季霍辛眼神直视前方,眉眼冷厉,还是那副冷静波的神情。季姿礼抿了抿嘴唇,也追着他视线的方向,望着远方那轮红彤彤的太阳。
他不确定昨晚的事对不对,也许弟弟会不喜欢,他当时的表现好像太过放荡……弟弟会怎么看他?可他是太慌张,如果能有更多的时间,也许会想到更好的方法。要跟弟弟谈一谈吗?要问出口吗?为什么不告诉自己他的行踪呢……